“咚!”
唐虞揮起纖秀的小拳頭便朝著秦少陽的腦袋便是不客氣地敲了下。
雖然說唐虞的拳頭秀氣而纖小,可是力量卻不可估量,要不然也幹不成刑警這一行,直敲得秦少陽雙手捂著腦袋呼痛。
“你剛才說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的腦袋到底都想些什麼東西啊!”唐虞露出無奈加無語的表情質問道。
聽到唐虞這樣質問,秦少陽立刻起身哈哈笑了起來,道:“沒什麼沒什麼,隻是誇讚一下我們唐大美女的身材好而已,哈哈。”
“還敢說!”唐虞被秦少陽說的小臉緋紅,揮起小拳頭便要再一次敲向秦少陽的腦袋。
秦少陽這一次終於學了乖,一個閃身便避開這要命的一擊,露出近乎於無賴的笑容道:“有什麼不敢說的啊,唐大小姐的身材本來就是好啊,那件黑衣穿在你的身體就像是特地為你訂做的一樣呢。”
唐虞見秦少陽竟然還不肯住嘴,揮起小拳頭便準備撲上去,可是轉眼間她又尋思到身上這件黑衣,不禁疑惑地問道:“喂,你弄這些黑衣到底想做什麼啊?”可是轉念間,唐虞的小腦袋立刻便意識到秦少陽的意圖,她抬頭盯視著秦少陽,驚訝地問道:“我明白了,你該不會是打算……”
“沒錯,虞虞,你猜對了。”沒等唐虞說完,秦少陽便像是心有靈犀般地拍手叫好,“如果用平常的方法詢問不出我們想要的線索,那我們也隻好采取一下極端的方法,那個棺材鋪的光頭大叔不怕我們,但他未必不怕那些神農幫的黑衣人,如果我們扮成黑衣人的樣子,我想那個光頭大叔一定會老實交待的。”
唐虞驚訝於秦少陽竟然會想出這種辦法,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可是這個真的可行嗎,那個光頭老板應該有跟神農幫的人接觸過啊,難保他不會認出我們是假扮的呢?!”
“哈哈,虞虞,這你就放心好了,那些神農幫的家夥這麼小心,生怕自己會留下絲毫的線索,他們才不會輕易就留下自己的線索呢。”秦少陽拍著自己的胸口自信滿滿地說道。
唐虞見秦少陽如此的自信滿滿,也隻得輕歎一聲,道:“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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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的深了下來,街道兩側的商店紛紛關門熄燈停業,而仍有一間作坊傳來刨木的聲音:“唰唰唰————”
這間作坊便是位於街巷最深處的棺材鋪,當最後一塊木板刨光好之後,光頭老板終於可以站起身伸展了下懶腰。
不經意間,光頭老板看到掛在牆上的那座鍾表的時間,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深夜十點多了。
“好了,該打烊了。”光頭老板一麵揉著脖子,一邊將作坊的門給上。
鎖好門後,光頭老板轉身準備走向內堂,可是突然間,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頭湧動著。
隻見排列在兩排的幾口棺材顯得陰氣沉沉,這樣的場景平時也見得多了,做棺材的怎麼會怕這些東西,可是今天他卻有一股異樣的感覺,總是感覺怪怪的。
“唉,我在想什麼啊,真是的。”光頭老板深吸一口氣,伸手撫了下額頭便朝著內堂走去,不再注意兩側的棺材。
可是當他準備擰開內堂的門時,隻聽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音:“喀吱————!”
雖然聲音極其輕微,但是光頭老板還是聽的真切,身上的汗毛突然間堅了起來,那股先前在他體內湧動的不祥預感在體內如野草般瘋狂地蔓延著。
他的身體如僵屍般僵硬,但還是緩緩地轉過身,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望去。
卻見那奇怪聲音傳來的方向竟然是擺放在左側的那口棺材,那口棺材的蓋子在發出輕微的晃動,似乎是裏麵有什麼東西在搖晃一樣。
正所謂‘夜半棺材響,明日財錢上’,此話的意思是講,如果在深夜聽到棺材的聲音發出響聲,那一準明天就有客人上門來送錢財。
本來是一件極好的兆象,可是光頭老板卻沒有表現出半點興奮之色,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內堂的門,雙腿似因害怕而劇烈地打顫。
突然間,嘩啦的一聲,棺材的蓋子像彈簧般跳了起來。
“啊啊~~~”光頭老板的眼睛充滿恐懼地盯著前方,一屁股癱坐在地,檔部竟然被失禁弄濕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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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是暗中行事最好的掩護,此時便有兩個黑影正朝著棺材小作坊悄悄地移動過來,他們的動作小心而敏捷,就像兩隻黑色的小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