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白馬辟等人去給秦少陽找麻煩之後,作為青幫幫主的司徒靜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可是當青幫成員趕到現場時,危機早已解除,從圍觀的群眾那裏他們探聽到,原來有軍隊的人出動幫助秦少陽解圍。這個消息非同小可,青幫頭目立即折回別墅,將這個情報報告給司徒靜。
紫色的紗裙賦予司徒靜如同仙子般的高貴和美麗,雪白的肌膚如同玉石精雕一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兩隻露出裙底的玉足更是令人神思遐想。
“軍方的人,怎麼會有軍方的人出現,你有探聽到原因沒有?”司徒靜纖細的手指輕撥著額頭的發絲,清冷的目光看向青幫頭目。
青幫頭目神色一顫,有些不安地回應道:“對不起,幫主,屬下目前還沒有查到其中的原因,不過探子已經派出去了,相信很快便會有消息的。”
“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好了,你下去吧。”司徒靜聲音清冷地道了聲。
“是,幫主!”青幫頭目趕緊點頭稱是,而後快速退出別墅大廳。
司徒靜輕輕地撫了下額前的烏黑秀發,紫色的半臉麵具將她精致的臉蛋遮住,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反而更添一種令人難以抵抗的神秘感。
“秦少陽,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司徒靜抬起皓首,清冷的目光凝視著裝飾豪華的天花板,自言自語地說道。
而此時此刻,除了司徒靜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說著一模一樣的話。
薜震的辦公室。
“秦少陽,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辦公室裏響起白馬辟焦急不安的聲音,他朝著坐在上首真皮轉椅上的薜震喊問道,“薜會長,這次我可真是被你給害慘了,差一點就要上軍事法庭啊!”
薜震的臉色並不比白馬辟好多少,他胖圓的臉龐此刻緊緊地皺著,五官將緊急集合般地朝中間聚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薜震突然重重地拍了下麵前的辦公桌,喊道:“之前我都已經調查清楚,這個秦少陽根本沒有什麼特殊的背景身份,他唯一能夠稱得上有身份的背景便是他的爺爺秦緩,秦緩在龍陽市中醫界頗有名氣,但他早已雲遊四方,生死未卜,況且就算他在,他也沒有能量調動軍方的人啊!”
白馬辟朝著薜震冷哼一聲,用嘴叨著一顆煙,冷聲冷聲地說道:“可是軍方是真正的出去了,這是無可辯解的事實,我還差點因此上了軍事法庭!”
一想到自己差點被押上軍事法庭,白馬辟便嚇的後背直發麻,直到現在,他聽到軍事法庭四個字就膽顫膽顫的。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一個毫無背景的小青年怎麼可能會勞動軍方的人出麵,這實在是令人費解!”無論怎麼發散思維,薜震依舊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馬辟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他所擔心的事情隻有自己的前途和個人安危,隻見他朝著薜震擺了擺手,道:“薜會長,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我可不敢再做了,下次你可千萬不要再找我了,我還想多過幾年安穩日子呢!”說罷,白馬辟便扭動著身體準備離開辦公室。
“哼,沒用的廢物!”待白馬辟離開之後,薜震從鼻子裏冷哼一聲,而後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他的雙手抓著頭發,不停地按搓著,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秦少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如果他有那麼強大的背景,那他便不應該生活的如此窘迫啊,竟然在學校要靠兜售他爺爺的中醫藥方來賺錢,這根本就是敗家子的行徑啊。
“不!”薜震突然怪吼一聲,他的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一雙眼睛露出可怕的目光,惡狠狠地說道:“不可以就這樣放過他,他把豪兒害的那麼慘,我是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他的!”
秦氏中醫診所因為軍方人員的涉入而獲得安全的消息,幾乎傳遍每個認識秦少陽的人的耳中,特別是王海翔。他每每見到秦少陽都要死纏著他,而秦少陽守口如瓶,無論他問什麼,秦少陽都是一問三不知,這使得王海翔對秦少陽很是不滿。
這天中午放學,秦少陽和王海翔還有葛衣情三人前去學校餐廳打飯。
“秦少,你就快告訴我吧,我這些天都為這事睡不好覺了,你看看我這黑眼圈?!”王海翔跑到秦少陽的麵前,用雙手扒著自己的眼睛,問道。
秦少陽不經意地瞄了下,淡笑道:“不錯,有前途,再黑一點,你就是國寶中的國寶了。”
王海翔見秦少陽竟然還是不肯張口,不禁有些惱怒地說道:“好你個秦少陽,問你這麼點都不告訴我,你難道忘了當初你對付那個胡揚西,收購他的破診所是誰出的一大筆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