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陽見司徒芷準備滿滿的一桌豐盛的午餐,盛情難卻,秦少陽接過司徒芷遞來的一盤黑糊糊的巴西熏烤肉,拿起刀叉便切下一塊品嚐起來。當他的舌頭觸碰到牛排的第一口後,秦少陽直感覺一股異樣的味道在口腔隻竄湧起,他的眼睛也猛然睜大,嘴裏放裏的哪裏是牛肉,這分明就是毒藥!
就在秦少陽準備將嘴裏難以下咽的牛肉給吐出來時,站在一旁的龍梓欣卻是用胳膊捅了下秦少陽的身後,既而她彎下纖纖柳腰,將櫻紅色的小嘴附在秦少陽的耳旁,輕聲道:“千萬別吐出來啊,這可是我們幫主親自下廚為你烹製的!”說罷,龍梓欣便直起身體,嘴角露著嫵媚加壞壞的笑意。
一時間,秦少陽竟然不知道到底是將這糟糕透的牛肉吐出來還是咽下去,他算是真正體會到什麼是苦的滋味,這烤糊牛肉比爺爺煎熬的那些中草藥還是苦上好幾倍。
“少陽,怎麼樣,味道還好吧?”司徒芷見秦少陽臉色異樣地坐著發愣,不禁探身上前,望著秦少陽,用滿滿的期盼語氣問道。
秦少陽隻得咬咬牙,以壯士斷腕的氣概將那嘴牛肉給吞了下去,那味道差點沒把他的眼淚給逼出來,但他還不得不露出滿意的表情,道:“很好!很好!”
然而,當看到司徒芷接來的動作後,秦少陽真恨不得扇自己兩記耳光,隻見司徒芷將那盤糊牛肉給端到秦少陽的麵前,笑道:“少陽,你知道嗎,這盤牛肉可是我親手烹製的呢,你可一定要把它們全吃掉啊。”
站在一旁的龍梓欣撲哧的一聲笑出聲,秦少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龍梓欣無奈地聳聳肩膀,表示對秦少陽的無比同情。
吃是一種享受,但秦少陽此時卻是在經曆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一整盤烤糊的牛肉硬是被他生生地吞了下去,而且他還得一邊吞著一邊違背良心地誇讚司徒芷的手藝高超。當司徒芷問他感覺如何的時候,他竟然大腦短路地表示味道很是不錯,很想再來一盤。司徒芷當然滿足他的任何願望,而秦少陽就差沒有多給自己幾記耳光了。幸好龍梓欣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秦少陽痛苦的模樣,這才幫秦少陽解圍,否則秦少陽感覺自己如果再吃一盤那種牛肉,他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
享受完世界上耗時最煎熬的午餐之後,秦少陽和司徒芷相伴步行在草坪上散步,而龍梓欣則跟在兩人身後,保持一定的距離。
秦少陽看了一眼司徒芷,既而站定腳步,望著司徒靜說道:“司徒小姐,今天除了來赴宴外,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商量。”
司徒芷也站定腳步,微笑地注視著秦少陽,道:“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要跟秦少商量。”
“既然如此,那女士優先,司徒小姐先說吧,看看我秦少陽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秦少陽注視著秦少陽,露出溫和燦爛的笑容。
當看到秦少陽臉上浮現的那抹燦爛的笑容時,司徒芷整個人愣征在那裏,美麗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秦少陽看,一道模糊的幻影浮現在秦少陽的臉上,熟悉的臉龐,熟悉的笑容,秦少陽簡直跟那個人一模一樣。
“司徒小姐,司徒幫主,你沒事吧?”秦少陽見司徒芷愣征著發呆,於是輕輕地喚道。
在秦少陽的呼喚下,司徒芷這才從幻覺中醒悟過來,她趕緊向秦少陽表示道歉:“真是對不起,剛才在想事情,對了,少陽,你說有事情要跟我商量,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秦少陽見司徒芷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於是決定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再說,他向司徒芷詢問道:“司徒幫主,今天來這裏除了是赴宴之外,我還想見見陳敬鋒,我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並且向他請教一些問題。”
聽到陳敬鋒的名字,司徒芷的臉寵露出一抹驚異的表情,她望著秦少陽說道:“少陽,實話告訴你吧,陳敬鋒失蹤了。”
“失蹤?!”秦少陽聽到司徒芷的話立即睜大眼睛,神秘驚疑地追問道:“這怎麼可能,之前不是好好的嗎,而且這裏可是青幫司徒豪宅,守衛也是相當的嚴格,怎麼可能會失蹤的無影無蹤呢?!”
司徒芷的臉蛋同樣布滿疑惑,她微微地搖搖頭,回憶道:“其實之前你給他進行幾次針灸治療之後,他的情況已經有很好的轉變。然而,就在一個月前的一天早上,負責去照顧陳敬鋒的青幫弟兄發現陳敬鋒的房間空無一物,而陳敬鋒竟然消失不見,整個人就像空氣般從房間裏消失不見。之後我們也盡派青幫弟兄去四周尋找,依舊沒有他的丁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