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價值上百萬的人參便可到手,可是令黃勇沒有想到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乞丐竟然強行出頭,而且年輕乞丐竟然還敢戲弄黃勇。黃勇是什麼人,帝都火車站地下通道的霸者,人稱‘惡狼’,何時曾被人戲弄過,當即便命令自己的四個黑衫手下狠狠地教訓眼前這個年輕乞丐。麵對凶悍冷酷的黃勇一夥,年輕乞丐竟然表現的如湖水般平靜,甚至根本沒將眼前的這些惡人放在眼中。
平頭男子是黃勇手下最為凶狠的一個,此人大腦簡單,但是心狠手辣,之前那個奄奄一息的外地人的身體就是被他用刀片一刀一刀割傷的。可是當看到麵前這個身形瘦削的乞丐根本沒有半點懼怕,登時把臉一橫,朝著年輕乞丐喝斥道:“好大口氣的臭乞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說罷,平頭男子便冷不丁地揮起一拳,凶狠的拳勢砸向年輕乞丐的臉部。
“不要!”
看到惡人拳頭要砸向年輕乞丐,站在一側的艾雲霖心下不忍,一聲驚呼,雙手便捂著眼睛,不忍心看到年輕乞丐被打爛的臉,雖然乞丐的臉早已傷痕累累。
噗的一聲,隻聽到一陣襲風聲,平頭黑衫男子猛地揮起的拳頭竟然落空,他的整個人立即像倒下的樹般向前栽著,幸好踉蹌前跑幾步,平頭黑衫男子才尷尬地站穩身形。站穩身形之後,平頭男子立時左右察看,哪裏還有年輕乞丐的身形,不禁驚呼道:“怎麼回事,那個臭乞丐呢,怎麼不見了?!”
站在平頭黑衫男子麵前的黃勇臉色一片鐵青,他朝著平頭男子身後揚了揚頭,冷聲道:“你真他媽的蠢材,連個乞丐都打不中,他在你身後!”
平頭男子大驚失色,趕緊回頭察看,卻見年輕乞丐穩穩地站在他的身後,滿是髒汙的臉上還展露著嘲諷般的笑容。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躲過我的拳頭的?!”平頭男子對自己剛才那一拳極為自信,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沒有看到這個乞丐移動身體,麵對一拳落空,自然是心驚不已。
年輕的乞丐卻是輕輕地勾著嘴角,細長的眼睛流露出嘲蔑的笑意,道:“我早說過了,你是碰不到我的身體的。”
平頭黑衫男子哪裏能夠容忍一個乞丐嘲蔑自己,當即狂怒一聲,再次揮起雙拳轟向年輕乞丐,喝道:“臭乞丐,不要太囂張了,看老子不打爆你的頭……”
可是還沒等平頭男子把話說完,他剛猛的聲音驟然變得尖細無比,揮起的雙拳劇烈地顫抖著,接著雙拳便鬆開,雙手垂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下體。他的兩條腿並在一起,撲咚的一聲跪趴在年輕乞丐的麵前,一雙眼睛幾乎要瞪爆,用尖細的聲音朝著秦少陽吃力地罵道:“臭……臭乞丐……我……操|你……”
年輕乞丐根本沒理會他的詛咒,提腳便踩到他的後背上,頓時便將他整個人踩趴在地,一張嘴啃著堅硬的水泥地麵,嘴皮立刻蹭破,鮮血四濺,卻隻能發出‘唔唔’的痛呻聲。
“怎麼樣,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啊?”之前平頭男子曾用這一招製服一個保安,而年輕乞丐卻是如法炮製,其出腳的速度更加迅快。
“操|你|媽……”平頭男子被踩趴在地,他的眼睛斜上向翻著,依舊吃力地爆著粗口。
年輕乞丐臉色瞬間轉寒,踩在平頭男子後背上的腳立即轉移到腦袋上,隻見他腳下一用力,啪啪的幾聲驟起,接著便見五六顆帶血的牙齒從平頭男子的口中跳出來。年輕乞丐微微彎下身,髒汙的臉龐露出淡淡的笑容,朝著平頭男子說道:“你再罵一句試試,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頭踩爆?”
平頭男子當即便被嚇傻,他直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塊巨石壓著,而巨石似乎是被一根極細的線懸著,自己這顆腦袋隨時都有可能被壓爆。在這種情況之下,平頭男子哪裏還敢再多說一個字,況且就算他想說也已經說不出來,因為他的牙都已經快掉沒了。
看到眼前這一幕,黃勇整個人頓時愣住,原以為平頭男子收拾一個身材羸弱的乞丐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可是現實結果卻是剛剛相反 自己的手下竟然像個玩物一般被人玩弄著。刹那間,黃勇敏銳的觸覺意識到眼前的這個髒汙的乞丐絕不簡單,他立即朝著剩下的三個黑衫男子喝喊道:“你們三個一起上,這個臭乞丐是個練家子!”
餘下的三個黑衫大漢同樣是心狠手辣之輩,之前他們對眼前這個羸弱的乞丐還心存蔑視。可是當看到同伴如此輕易便被他擊倒後,三個黑衫大漢不敢大意,立即呈三角陣勢朝著年輕乞丐圍攻上來,凶狠的氣勢就像是三條撲向獵物的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