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的喊出口，“程辭哥哥……”
齊鬱猛地一僵。
“哈哈哈，齊鬱，你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鳳兮兮愛的，一直都是那個男子，你就是為了這樣的鳳兮兮如此折磨我姐姐，現在還要如此對待我，值得嗎？”
鳳雪兒瘋狂的大笑，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很快，鳳雪兒的人已經被製服。
“兮兮……”程辭許久沒有見到過鳳兮兮，看到她清瘦的麵孔，忍不住伸出手。
鳳兮兮愣了愣，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三步，下意識的看向齊鬱，迎上了那雙清冷的眸子，鳳兮兮急切的移開目光，“程辭哥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齊鬱原來並沒有殺程辭哥哥……
鳳兮兮也不明白心底莫名的內疚是怎麼回事，不，都是因為她太過於仁慈，齊鬱殺害了那麼多人！
“齊鬱並沒有對我怎麼樣，他一早便把計劃告訴我了……兮兮，但凡是會威脅到你的生命，我都願意去做。”
即便是配合齊鬱。
程辭神情的凝視著鳳兮兮，為了她，他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鳳兮兮也說不上是什麼情緒。
“噗——！”
“禦醫！宣禦醫！”鳳兮兮能感覺自己的一顆心猛地提到嗓子眼，那種不程忽視的感覺，莫名讓她惶恐。
齊鬱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把抓住鳳兮兮的手，瞧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倏然笑出了聲，“我沒事。”
“別說話，等會兒禦醫就來了，齊鬱，朕警告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有事，不然，朕會恨你一輩子。”
生硬的說完，心底忐忑不安，經過此番折騰，齊鬱的壽命怕是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為什麼？
心會那麼痛，不是應該是高興嗎？
“哈哈哈，他已經沒救了，別白費心機了，鳳兮兮，你不是整天說著要為了父皇母後報仇嗎？怎麼，這個時候知道心疼了是嗎？你的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鳳雪兒一眼就看穿了鳳兮兮的想法，見她驚慌閃躲，忍不住發笑。
一根銀針沒入角落裏的鳳晴兒身體。
“啊！我要殺了鳳兮兮。”
鳳晴兒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從地上跳起來，看著鳳兮兮雙眼通紅，猛地就朝他襲去。
“小心！”
異口同聲，齊鬱先一步攬住鳳兮兮的腰跡，奈何他是強提起內力，又是一口血吐出來，濺在鳳兮兮白色的衣裙之上，霎時染上的片片紅梅。
“齊鬱！”鳳兮兮瞳孔猛地一縮。
禦醫已經盡數趕過來了。
“快給君上看病，如果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朕摘了你們腦袋！”
鳳兮兮被程辭扣在懷中，禦醫已經開始為齊鬱檢查，鳳晴兒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屍體，被兩個侍衛抬了出去。
禦醫擦了擦額上的汗珠，跪在齊鬱麵前，半晌也不敢說話。
鳳兮兮勃然大怒，狠狠甩開程辭，不顧阻攔的跪下拉住齊鬱的衣袖，低了低眼瞼，沒人看得清她的神色，“快點說！君上到底能不能治好！”
“稟，稟女皇，上一次君上便是時日無多，現下吐血可能是氣鬱攻心，怕是……”
剩下的話禦醫也不敢說下去了，但是鳳兮兮全部都知道，無非就是一些什麼沒得救之類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