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機靈,很有靈性,很可愛,模仿力極為強大的女人,這點學什麼像什麼,真的是讓他喜歡的要命要命的。
他的注視十分深沉,雋永,恨不得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肚子裏,霍梔感受到了他濃濃的情,便主動地去親吻顧峻清的唇,很深入的一個吻,頓時顧峻清的眉宇疏朗了,他是個永遠都不會生她氣的男人,還是個隻要她哄一哄就好的男人。
回到醫院的病房,一關上門,顧峻清就將霍梔抵在門前,唇不停吻著她的唇,玉頸,甚至貪婪地停留在她的胸前,一直迷醉地說:“霍梔,你真好——真好!我——愛你”
他的手接過她拿著的花束,擱到一旁的沙發上,手臂擋住在她頭上,居高臨下地看她,高大的男性身軀要將她包圍住一樣,很迷人:“你身上,很香。”
炙熱的手,留戀著霍梔白皙的肌膚,手指撩起她耳邊的發,撫摸她耳垂。
霍梔敏感得不行,輕顫著,小手抓著男人的手腕:“不要,會弄跑你買的花香的。”
顧峻清莞爾彎唇,高大身軀低低俯下,身子緊緊地貼著她的的,薄唇覆上她粉紅的耳垂,在吻。
男人的聲音華麗悅耳,帶著樂感:“花不若你美,你永遠都比花香。”妮妮喃喃的氣流,像輕羽,霍梔被他吻的,發軟,站立不穩,一雙小手用力抱著顧峻清寬大的背,閉著眼感受他迷人的吻,擁抱,甚至更深
突然,顧峻清打橫抱起她,雙臂結實有力。
霍梔輕呼出聲,攀著他的肩頭,挽著他的脖子,臉兒發燙,顧峻清低頭索要她的唇,一個吻,很悠長的一個吻結束後,向她挑挑眉:“到床上去,站不穩就躺在我身下。”
不知為何,很想疼疼這個愛著自己的男人,霍梔輕靠著顧峻清的肩膀,柔軟無骨的手指,撫入他的衣領裏,撫摸他的男性肌膚,唇摩挲他的喉結。
顧峻清頓時呼吸粗重,大步快速把霍梔放到雙人床上,她很乖,白皙的手揪著他襯衫袖口,仰望著他。
“霍梔,你真好,真的很好很好。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好的女人。”顧峻清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住霍梔,長長讚歎,深深擁吻。
“我在你眼裏就是最完美的女人,你也太——偏袒我了。”手指四處摩挲他的肌膚,嗔怪地說,話語裏蓄滿了醉人的酒釀。
她在顧峻清的眼裏,總能看到很美好的自己,也許,在其他人眼中,自己也就是長相還可以的女人罷了,而長相是最易逝去的,何況她現在對過去的好多事情都不記得,換句話說,她是個病人,有缺陷的病人,可是他卻偏偏覺得她哪裏都那麼好。
人活一世,若是有一個男人能將自己看得比任何女人都要美好,霍梔忽然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情。
她微微閉上眼睛,積極地回應他的吻,男人仔仔細細認真描繪勾勒的吻,吻一路向下,直至兩人的起伏聲,喘息聲彈奏出和諧美好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