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的鳳眸中出現了少有的一絲陰狠,聽見宋希悅現在的哭訴,眼神中便是更加難以言喻的冷若冰霜。
一個賤人生的雜種,怎麼配擁有像路北這樣的丈夫,這是林月絕對不能夠忍受的!
路氏集團在宋家看來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個存在,如果能與路北成為一家人的話,其實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但現在宋希西才是路北的內人,而不是宋希悅。
從關係層麵上來看,與林月之間便疏遠了一些。
林月盤算著,如果能利用路北的關係,讓宋家的產業更加蓬勃發展起來其實也是不錯的事情。
隻不過現在林月看不慣的是宋希西憑什麼可以擁有這一切!
她的目光轉向了在麵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宋希悅,心中暗暗想著,為什麼自己生的如花似玉的女兒最終卻隻能跟著高偉,高偉與路北相比較起來還是相差了很大的一截。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你也不必再說,不過就是你自己不爭氣罷了,你哪裏比不上她?都怪你有眼無珠看上了這樣一個沒用的廢物!”
林月一向是瞧不上高偉的,可是無奈宋希悅卻對他情有獨鍾,而這一次宋希悅換腎的事情,也多虧了高偉從中幫忙,無奈之下,宋家才答應了高偉與宋希悅的這門親事。
這個時候,宋希悅才是最委屈的人,現在又換來了林月的數落,心中便更加恨宋希西了。
“這也不能怪我啊,再說了本就是賤人的女兒,一定更加騷氣,也懂得很多迷惑男人的手段,您女兒怎麼比得過她?”
宋希悅一臉的不開心,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明明最窩火的是她。
這些話在林月這裏讓情緒慢慢開始發酵,宋希西就像是跟釘子一樣牢牢紮在她的心中,隻有徹底拔出來,才能讓林月心中好受一些。
“也罷,總之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還有你的這個父親,真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怎麼能讓這樣一個野種隨隨便便住在家裏……”
林月的目光被宋父的突然出現給吸引了過去,她故意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對門口站立著的宋父大聲說道。
宋父見林月這樣針對著自己,一時,當著宋希悅的麵就走進了房間。
他麵對著林月,目露凶光。
“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是非要和我這樣鬧別扭嗎?”
宋父臉色鐵青,之前他正在氣頭上,所以說了幾句重話,可是沒有想到林月卻因此記到了現在。
他本想拉下臉來勸勸林月,可是一過來便聽見林月這樣的態度,頓時心中又產生了芥蒂。
宋希悅見宋父現在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比兩人更加著急。
她馬上上前攔住了宋父,“不是這樣的爸爸,剛剛媽也是一時的氣話,她沒有別的意思……”
林月頗有氣勢的聲音在房間裏響了起來,“你不必替我開脫,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爸不就是現在後悔了,然後讓野種在家裏取代我們母女的位置嗎?這些我都懂,男人啊,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