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媽咪的的骨頭還沒有長好嗎?你覺得如果你媽咪摔倒了,後果一點不嚴重嗎?還是你能在你媽咪摔倒的瞬間,及時的將她送往醫院?”
句句質問,宋一再聰明也是個孩子。
況且對手還是從小就是天才的路北。
宋一氣的小臉都紅了,“如果不是你,我爹地就會在我媽咪身邊照顧了。
你一個成年男人,好意思質問我這個孩子嗎!”
路北有幾秒的啞然...
竟忘記了還有這茬。
回想起一聲聲‘爹地’,他這邪火是越燒越旺了。
“他沒從我這裏帶走你媽咪,是他沒本事。”
“你錯了!”宋一憤怒的反駁,“是你威脅媽咪,一直都是你,都是你在一直欺負人!”
路北:“......”這小子到底是誰的種,這麼難搞?
他低下頭,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頭一次認真正視自己的好奇心。
“威廉小姐,雖然這話不適合在這個時候說出,但我很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宋希西心裏一驚,努力保持冷靜道:“這是我的隱私,而且逝者已矣,我覺得路總不該問出這個問題。”
“確實不妥,但我隻是單純的好奇,沒有打聽威廉小姐隱私的意思。
畢竟我想,威廉小姐的資料一定會事無巨細的到我的手裏。”
他之前看到的那份資料,已經是池煙?威廉最細的資料了。
但是關於喪偶,不好查,加上他也沒想查,這事就擱置了。
可回回和宋一交鋒,他對她這個已逝的配偶越發的好奇。
這點宋希西不懷疑,所以如果路北查,她當然有一份完整的,關於已逝丈夫的資料。
但池安給她的反饋是路北沒有查,所以這件事她就沒放在心上。
隻是沒想過,路北會直接問出來。
“一個人渣,死不足惜,我不想提,望路總理解。”
反正她是沒撒謊。
路北對上宋一冰冷的眼神,非常認同‘她’的話。
但她卻從她的眸子裏看到了不一樣的情緒。
看的出來,她沒有完全放下。
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他覺得很生氣,胸口悶的難受。
她心裏竟不止一個男人?!
宋希西是不知道他腦袋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
她很煩被他抱著,說道:“路總,如果我的孩子做錯了什麼事情,您和我說,我會教育我的孩子,您不必一直怒懟一個孩子。
況且孩子說的也沒錯,您的手段算不得光彩。
現在,請麻煩您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漱了。”
不光彩?
是吧...
可哪又怎麼樣呢?
隻要‘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可以了。
路北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將她抱進了衛生間,放在椅子上。
他把擠好牙膏的電動牙刷遞給她,然後在水池裏放上熱水,將毛巾浸入,擰到半幹。
等她刷完牙漱完口,動作輕柔的給她擦拭臉頰和脖頸,最後擦拭雙手收尾。
宋一抱著雙臂,斜倚著門框,不屑的輕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