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兄弟,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好不好。”龐秋蘭本就不是什麼意誌堅定的女人,她敢跟江小江作對,完全是因為她有恃無恐罷了。
然而此時難耐的感覺,下麵的酥麻,還有跟打開了水龍頭不住流出,已經聚集了一小攤的水,終於讓龐秋蘭徹底崩潰,放下了高傲,向江小江哀聲求饒起來。
看著如爛泥一般的龐秋蘭,江小江厭惡地皺了皺眉毛,抬手往龐秋蘭的身上點了兩下,收回了銀針。
“說,棗花現在在什麼地方。”
身體上的酥麻漸漸消退,總算恢複了一點力氣的龐秋蘭無力地抬起頭,臉上泛起哀憐,可憐巴巴地說道,“小江兄弟,當時我隻負責把棗花弄到了鎮上,接下來她被弄到哪去了,隻有我哥知道啊。”
“你還不老實?”龐秋蘭避重就輕的回答讓江小江和不滿意,抬起手作勢就要如法炮製對龐秋蘭下手。
龐秋蘭被江小江的動作嚇了一跳,也不知從那來的力氣,下意識撐著身子就要往後躲閃。可原本就在床邊的她一個重心不穩,如同圓滾滾的冬瓜似得,直接翻到在了地上。
龐秋蘭也顧不得喊疼,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雙膝跪地爬到了江小江的腿邊,一把抱住江小江的大腿,“小江兄弟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綁架棗花的事都是我哥指使我做的,我真不知道棗花現在在哪啊。”
看著龐秋蘭痛哭流涕的模樣,江小江也懶得再廢話,抬手就點了龐秋蘭後背的兩處穴道,他根本不相信龐秋蘭什麼都不知道。
啊——
這一次,龐秋蘭感受到的不再是酥麻,而是無邊的劇痛,忍受不住的她立時疼得滿地打滾,一雙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亂踢,身子也擰成了詭異的形狀。
“我,我想起來了,我哥在城南有個老廠房,他一定是把棗花藏到那個地方了。”龐秋蘭哀號著,終於說出了江小江想要的回答。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江小江鄙夷地冷笑,幫著龐秋蘭解除痛苦,又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跟死豬一樣虛脫的龐秋蘭,“現在帶我去找你哥。”
龐秋蘭的身上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可江小江兩次的手段讓吃盡了苦頭的龐秋蘭不敢再忤逆江小江的意思,掙紮了幾下,才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她想著穿衣服,然而等不及的江小江沒性子再等龐秋蘭磨蹭,直接扯下了粉紅色的窗簾,扔到了龐秋蘭的身上。
“小江兄弟,你可憐可憐我,讓我穿件衣服好不好,這玩意兒怎麼行。”龐秋蘭抱著窗簾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少說廢話,要麼披著窗簾跟我走,要麼就光著出去。”江小江不容置疑地冷冷說道,龐秋蘭哪是什麼知道廉恥的女人,她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拖延些時間,好耍花招罷了。
龐秋蘭的小心思再一次被江小江識破,咬著嘴唇的她怕江小江再對她如何,隻能哭喪著臉,用窗簾把自己裹了個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