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江聽到“下藥”兩個字,登時皺起眉,把酒杯從桑名揚手裏接過來,輕輕一聞便立刻心有怒火。
這酒裏下了烈性藥,男女通用。
“林鎮長,你說,怎麼處置?”桑名揚看向一旁怒氣不消的林雪道:“這家夥根本不是什麼投資商,就是個落魄的公司老總而已,以前事業頂峰期的時候家產也不過是一兩千萬,早幾年破產了,現在在北海市欠了一屁股債,他能來桃花鎮投資,豬都能笑,這一身行頭都不知道哪兒借的,他剛才不是對你不敬嗎,不用客氣,你想怎麼處理,隻管說。”
“林鎮長,林鎮長,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眼看人低,我不是東西,我是個雜種,林鎮長我求求你,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孫國此時哪裏還有剛才的神氣,跪在地上如同小雞食米一般,連連給林雪磕頭賠罪。
“小江,你說,怎麼處理?”林雪看向江小江道。
“他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身上這東西肯定很多?”江小江眯起眼道。
“孫國,身上還有多少這種藥,全掏出來吧?”桑名揚說道。
孫國哪裏還敢反抗,馬上從兜裏掏出個鐵盒子,雙手遞給桑名揚道:“都在這兒了,我從朋友那兒弄的,還有五顆,就當我孝敬桑少了,桑少,桑少饒我一次吧。”
桑名揚根本不理會,把鐵盒子接過來遞給江小江。
江小江一笑,打開盒子把裏邊剩下的五片藍色藥丸全部倒進剛才孫國端的酒杯裏,這藥無色無味,放進酒裏立刻就融了。
“你不是給自己也下了藥嗎,這麼大年紀了,一顆估計不管用,這杯酒你喝了,我讓桑名揚放你走。”江小江端起杯子走到孫國麵前說道。
在北海市圈子裏,這種藍色藥丸很常見,桑名揚那些狐朋狗友也會偶爾弄兩顆過來玩兒玩兒,桑名揚雖然沒用過,但是也知道這玩意兒藥性都多烈,孫國快五十歲了,要是喝下這五片,再加上剛才他自己放進去的那一片,估計這孫子今天晚上就得爆體而亡。
“我喝,我喝,我馬上喝。”孫國不傻,喝了這杯酒,隻要桑名揚放了他,他就可以隨便找個女人發泄藥性,要是不喝,那桑名揚肯定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裏,孫國接過酒杯,咕咚咕咚沒幾口全灌進自己肚子裏,好像生怕桑名揚改變主意一般。
直到孫國把杯子裏的酒喝的一滴不剩,桑名揚才一腳把人踹翻,接著看向江小江道:“就怎麼便宜他了?”
“你找幾個人看著他,就看今天晚上一晚上,明天再讓他走。”江小江道。
桑名揚一臉“你真懷”的表情看著江小江,江小江無奈的聳聳肩道:“這不能怪我。”
桑名揚一個電話打出去,不過幾分鍾,包廂裏就進來三四個保鏢,這是桑名揚從北海市帶過來的,都是桑家的人,他吩咐了兩聲之後,四個保鏢馬上架著孫國離開,至於孫國的哀求和哀嚎,江小江和桑名揚兩個就當沒聽見,這種人渣,死了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