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看了著急,一邊用電話請求附近的人支援,一邊掙紮著爬起來。還好隻是傷了胳膊,腳沒事。
另外兩個沒他那麼幸運,麵包車撞來的時候,正好大陪分撞擊力在他們身上,一個腰骨出了問題,另一個是大腿,疼痛如鑽心刺骨,卻也咬著牙,拚命地想要站起來,加入戰鬥。
但是對方的速度太快,請求支援的人還沒到,人就走了,還把夏天和顧清漣一並給帶走了。
黎英和同事姍姍來遲,乍見雪地裏留下的打鬥痕跡,再加上秦歌的描述,便知對方是專業的。留了兩個人繼續找線索,另外的人負責送秦歌等人去醫院。
蕭墨寒很快得到消息。
匆匆趕至骨科室。
秦歌的胳膊脫臼,並伴隨有輕微骨裂的現象。還好地上的雪厚,穿得又多,不然,後果可不隻是骨裂,而是骨碎了。其他人還在查治,情況不明。
秦歌算是傷得最輕的。
骨頭複位之後,做了個支架固定,打了石膏,醫生說細細養著可以就能恢複。
聽著醫生報告底下人的傷情,蕭墨寒臉沉沉的。
醫生見蕭墨寒神色陰鬱,又有穿製服的人在這兒,知道他們是有事要談,主動讓出了辦公室。
他一走,門一關。秦歌就迫不及待地開口:“老板,我終於知道蘇律師他們為什麼找了這麼多天都沒找著人了。”
不等蕭墨寒接話,他立馬報出心中那個翻來覆去,確定無疑的答案:“有第三方人插手。”
這話讓未讓蕭墨寒有半點驚疑之色,就連黎英也隻是淡淡地攏了下眉。
秦歌盯著那隻吊在脖子上的手臂,未注意看他們的神色,兀自道:“顧清漣一出現,我們剛要跟上去,攔截的車就來了。太巧了,明顯和我們一樣,一直蹲守在那裏。隻不過目的不同,我們是抓,他們是救。蘇律師和宋家的人估計也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有點風吹草動,對方就想方設法來幹預。或者直接設煙霧彈,故意給出錯誤信息,致使這麼多人出馬,都沒結果。”
說完,他抬起頭問黎英:“黎敬官,我分析得沒錯吧?”
他相信黎敬官也遇到這種事。
黎英靠在門牆上,不置可否的點頭。
“確實,每回我們有一點什麼線索,順著去查的時候,途中總會碰到各種幹擾。要麼就是有人故意超車擋道,要麼就是在半途中,哪個果農的車護攔壞了,水果撒了一地,致使我們無法繼續前行。剛開始,我也以為這隻是意外,可是這種意外多了,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那你覺得這個幹擾的人會是誰?”蕭墨寒問。
黎英想了想,謹慎地搖頭:“不知道,沒有證據。”
他越是回答得這般小心,越說明,他心裏想的那個人跟蕭墨寒想的一樣。
因為對方權高位重,不好輕易揣測。
但蕭墨寒向來膽子奇大,又對事不對人,隻要是認定了,不揪出個子醜卯寅來,誓不罷休。
“沒有證據不代表沒有懷疑的對象,為了保險起見,我個人建議還是派人往那方麵去查一查。。”
黎英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
就算蕭墨寒不吩咐,他也會有所行動的。
畢竟這是他的職責。
聊到這裏時,急診室那邊的醫生出來了一個,手裏拿著診斷報告:“一個腰骨骨折,一個腿骨粉碎性骨裂,需要動手術。另外都是外傷,倒是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