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沏使出了吃的勁才勉強將人推開:“你別太過分!”
“過分?”遊綺皺起眉, 對這說法很不滿:“寧兔子,你自己湊上來的。”
你才兔子,寧沏暗罵:“是想問問題, 誰讓你總提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你談過戀愛麼,懂不懂什麼叫情趣?”
“不懂你!”
在兩人拌嘴的時, 遊綺的手還在, 寧沏一邊麵紅耳赤地扯褲子,一邊去擋他的手:“別了!”
都是男的,到底有什麼好的?
為了讓遊綺早些失了興趣, 他本來是抱著戀愛後跟遊綺裝乖的打算,現在卻發現裝什麼乖,他連保持淡都做不到, 這混蛋總有辦法讓他失控。
比如此刻,遊綺對他的嗬斥不以為然,手指曖昧地在腰捏了捏, 說了句更讓人破防的話:“交換時哪沒碰過, 嘖,你最近是不是有胖了?”
寧沏:“”
那動作親昵又肆意, 簡直像對待寵物似的毫無界限, 很快不滿足於單純的撫, 拍拍寧沏的屁股說:“換個姿勢。”
寧沏羞憤不已:“你根本沒聽說話!”
“不想聽,快。”
這姿勢太被動, 遊綺不怎麼喜歡,他格很強勢, 做什麼事都喜歡掌控動權,而不是向這行動受限。
他摟腰將人放倒在床上,半側著身要吻下去, 忽然對上寧沏驚慌羞怒的表情,動作微微一頓,腦海裏浮現出了在心理係教室外意外聽見的對話。
兔子室友問兔子喜歡的類型,寧沏說什麼好好聽人說話的,會尊重人的?
“”
嫣紅的嘴唇近在咫尺,遊綺麵無表情地看了幾秒,視線上移:“你要說什麼?”
寧沏都做好掙紮打人的準備了,見他突然停下,有些意外,嘴巴微張,剛要說話,遊綺瞥了眼,忽然又俯下身:“算了,等會再說。”
寧沏:“”咬死你!
他沒好氣地錘了遊綺一拳,下一秒被抓住了手,修長分明的指節穿而過,指相扣按在了床上。
都說指連心,指節的膩歪磨蹭仿佛也挑撥到了心弦,換成一上一下的姿勢後,遊綺更加放肆,唇齒親密無的輾轉廝磨,抽走他剛吸入的空氣。
一次又一次,寧沏親身體驗到了他吻技的攀升。
當他為窒息而偏頭去躲,遊綺的嘴唇又順勢轉移陣地,下滑至細白的脖頸,落下一片細密的啄吻,以及發絲擦過的難捱癢意。
“等等等,不要做!遊綺!”
身體深處湧現出一股陌生的悸動,那無法控製的感覺讓寧沏惶恐不安,掙紮去推遊綺的腦袋,手心卻碰到了隻滾燙的耳朵。
他下意識了,耳邊立馬響起遊綺惡聲惡氣的低喝:“別動!”
寧沏驚了,你把褲子都扒了,你耳朵都不行?!
他被激起了逆反心理,故意沒聽見似的又了幾下,遊綺沒有理會他,手指滑進細膩的大腿內側,回憶著上次撫的手感。
窗簾早早被拉緊,室內燈光昏暗。
漸漸的,耳朵不到了,身體被翻向一側,和上次相同的姿勢。
最後一件褲子也沒保住,身上隻剩下寬鬆的白t恤。
身後是火熱的胸膛,身前則是戰栗的刺激,臉紅心跳的喘息中,寧沏聲音支離破碎地顫抖:“遊綺,求你了,不想做”
遊綺動作一滯,埋在他頸輕笑了聲,了嘴唇,又發泄似的咬了一口。
“以為你這沒心沒肺的兔子不在意呢,算了,隨你。”
寧沏長長鬆了口氣,得到他的承諾後,緊繃的身體瞬軟了下去。
隻要保住節,其餘他都不是很在意,頂多了是親親抱抱的,早習慣了。
“但你手上技術沒什麼長進,兩個星期沒做,總該做到滿意吧。”遊綺在他耳邊問:“用腿還是用嘴,你自己選。”
“”
他收回前言。
寧沏背著身沒動,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後,他後背崩直,手指攥緊床單,臉深埋進被子裏,數著心跳聲轉移注意力。
細嫩的皮膚很快被燙的發紅,和在外的脖頸顏相仿,一隻白兔子硬生生被把玩成了粉。
遊綺有口幹舌燥,喉結滾動一圈,無聲把兔子頭到尾擼了個遍。
半個小時後,寧沏側躺在床上,虛弱得仿佛被抽幹了靈魂,清氣爽的遊綺剛好和他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