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夕一家炸不到錢了,能找到親閨女也不錯啊,至少這趟沒有白來。

紀景修沒有停留,揚長而去,留下林羽柔父母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我們閨女不是在拍戲嗎,到酒吧去幹什麼?那種地方多亂啊,哪裏是女孩子能待的地方。”

林羽柔母親眉毛鼻子擠到了一起,腦子裏想到燈紅酒綠的那種亂糟糟的地方就聯想到不好的事情。

“說不定是我們柔柔自己開的酒吧嘛,她不是經常說自己投資了很多產業什麼餐飲、服裝啊,肯定是在那當老板娘呢!我們去了以後說不定還能在那裏住下謀個差事......”

林羽柔父親靈光一現,大膽猜測起來,越說越興奮,眼裏的精光比臉上的油光還亮。

“想的倒是美,她會要你在那裏做工啊,就你個好吃懶做的,不說了不說了,趕緊吃,吃不掉我們打包帶走,這一桌子要好多錢呢,夠吃好多天,別浪費了!”

林羽柔母親嫌棄的白了自己老公一眼,轉身看著一桌子好菜,開始泛起了心疼。

回醫院的車上,林杳夕臉色比在醫院的時候蒼白了不少。

大概是在外麵待了太久,身體似乎更虛弱了。

她將身上紀景修的外套裹得更緊了一些,淡淡的煙草味從領口傳來,竟然有些莫名的熟悉和溫暖。

“你怎麼知道林羽柔在哪兒?”

林杳夕眼裏帶著探尋看向紀景修。

她當時站在門口,正好聽到了紀景修跟林羽柔父母說的那句話。

“和裘帥去喝酒的時候恰巧遇到了。”

紀景修淡淡開口,似乎隻有和林杳夕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裏才帶著那麼些溫度。

“哦......”

林杳夕聲音裏帶著失落,紀景修說話總是這麼簡短,有時候她多想聽聽紀景修講故事,講他的瑣碎日常,講他最近過的怎麼樣,可他似乎很少提自己的私生活,更少提他的工作。

除非自己問起,否則他不會多說一句。

“最近好像很少見到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了......”

林杳夕好像在自言自語一樣,像是在問林羽柔最近過的怎麼樣,似乎也像是在問紀景修最近過的怎麼樣。

“過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不過,這二位找到她以後可就不一定好過了。”

紀景修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的狡詐被林杳夕不小心捉了個正著,她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是啊,我叔叔嬸嬸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們找不到林羽柔應該也是因為林羽柔被他們給鬧怕了吧,兩個吸血鬼一樣的賭徒,其實林羽柔也蠻可憐的。”

“她是罪有應得。”

紀景修語氣中帶著狠厲和仇恨,再聯想到沈尤生和蕭綾,他們三個惡毒鐵三角,真是徹徹底底惹毛了他。

一個一個接一個,他們都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紀景修咬緊了腮幫子,一個急轉彎將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

“啊——”林杳夕一個失重前傾右倒,不小心差點又撞上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