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夕曾經和她是同行,對相關業務還是比較熟悉的,也許能幫到她一些。

“沒有,工作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其實是,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但是不說,我又覺得憋的難受。”

喬澄澄真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她和林杳夕之間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要讓她瞞著林杳夕,她總怕將來林杳夕知道了以後會怪她。

“什麼事情?你說吧,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打擊到我了,你盡管說。”

林杳夕眉間的愁雲漸漸消散,聽喬澄澄這麼一說,她就知道應該是關於自己的事情,既然是關於她自己的事情,那麼除了紀景修的安危以外,沒有別的能傷害到她了。

喬澄澄低下頭掙紮了幾秒鍾,咬了咬嘴唇,走到林杳夕床邊坐下。

“紀家老頭子竟然還有個私生子!從紀景修撒手紀家產業開始,股市就一直動蕩的厲害,紀景修的大伯也從國外回來,想要爭家產,內憂外患搞得紀家一團混亂。”

喬澄澄擔心的拉過林杳夕的手,想要安撫她的心情,擔心後麵的話會讓她崩潰。

“公司內很多心懷不軌的人蠢蠢欲動,股東大會每次都吵得不可開交,把紀老爺子氣的又病重了。現在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把他隱藏了20多年,在國外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叫了回來,準備在下一周,那孩子過二十歲生日的時候,公布他的身份,並且讓他接管公司。

“你說什麼,紀老爺子的私生子,二十歲,這怎麼可能?”

林杳夕的第一反應也是不可能,她從來沒有聽紀景修提過紀老爺子的往事,就算是她自己看來,紀老爺子那種性格的人也不像是會在外麵亂搞私生子的人啊。

“是吧,我剛聽到的時候也覺得怎麼可能,不過到底是真是假,等到這個周末就都知道了。到時候我去紀加幫你探探風聲,去親眼看看這個私生子到底是個什麼鬼?”

還好,林杳夕隻是吃驚,並沒有其他過激的舉動,喬澄澄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來。

“我和你一起去!”林杳夕急切的望著喬澄澄,眼睛裏寫滿了帶我去三個字,這件事,事關重大,那是紀景修的家啊,就算要拱手讓人也要在紀景修清醒的時候吧。

“你不能去,你身體才剛好了一點,要繼續臥床休息,不能亂動!”

喬澄澄嚴詞拒絕。

好不容易修養過來的身體萬一在出去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碰到,她這個帶林杳夕出去的人怎麼可能脫得了幹係。就算是林杳夕不怪她,那凶神惡煞的紀景修知道以後不也得把她生吞活剝了,再說了她也不想帶著對林杳夕的愧疚活下去。

她想到這,腦海中忽然又浮現起她自殺被救回來的那時候,林杳夕哭著在她麵前說,不想帶著對她的愧疚繼續活下去,喬澄澄忽然心裏一陣感觸。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心裏漸漸積攢了對林杳夕的怨,時不時會蹦出來鞭撻她對那份珍貴友情的堅貞,尤其是在裘帥的身上,那份怨反應的極其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