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喝的比米酥要多,她雙目空洞的目視前方,整個人從座位上蹦了起來,腦海裏都是今天嚎了一整天的台詞。
“弄死他!”
“衝啊!”
……
容錦初蹙眉,嫌棄的掃了眼撒酒瘋的夏安安。
弄死他?
弄死……她?
下一刻,站起身的夏安安脖子挨了一下。
咚!
她再次趴在了桌上。
見夏安安沒動作了,臨風收回手。
沒了呱噪的聲音,容錦初麵色好轉,他一鬆手,米酥也跟著趴在桌上。
容錦初看了眼指尖,上麵還殘留著米酥肌膚的觸感,他將手指放到唇邊,與薄唇相碰,曖昧,經過他下意識的動作,油然而生。
而後,他收手起身:“把人帶回去。”
“是。”
臨風上前,正準備將米酥扛在肩頭離開時,容錦初冰冷寒意的眼風掃了過來。
臨風身體一僵。
他機械的扭頭,不解的看向容錦初。
卻得到一句占有欲十足的回答。
“她是我的。”
她是他第一個碰觸的女人。
摸起來還舒服。
這種感覺,他不允許任何人來跟他分享。
容錦初眯了眯眼,腦海裏回憶起他之前聽到的那些話。
很顯然,結合他所聽到的,麵前的小女人沒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清純乖巧,私生活尤其豐富。
可是,那又如何?
他接受的是西方教育,根本不在意什麼處女情結這一套,再說他又沒打算怎麼樣?
容錦初暫時不想這些,他目光冷冷的落在臨風身上:“在我沒有想出該怎麼把人給弄死之前,誰都不準碰她!”
“……”
臨風悻悻然走到一邊。
他怎麼覺得,容少的反應像是把自己當成了情敵?
容錦初走至米酥麵前,優雅的蹲下身,一手環過米酥的膝蓋窩,一手摟過她的腰身,將人抱在懷裏,身體接觸的時候,他神情微怔。
這女人抱起來更不錯。
“唔……”米酥窩在容錦初的懷裏,雙手自然的環在他的肩膀,腦袋往他懷來蹭了蹭。
深夜的風,有些涼。
睡夢中的她,本能的向著溫暖的源頭靠近。
容錦初身體一僵。
在米酥腦袋往他懷裏蹭的時候,她柔軟的發絲,調皮的鑽到了容錦初脖頸,撩的他有點吃不消。
他發現,這個女人不止是聲音能夠激起他的生理欲望,就連一根頭發絲兒都能,就這麼把她在短時間內弄死了,他有點舍不得。
嗯。
那就再等一段時間。
等他什麼時候看不慣這女人了,就該下毒手為自己失眠整整二十年報仇了。
臨風見容錦初抱著人往外走,看了眼被扔在原地的夏安安:“容少,她怎麼處理?”
容錦初把米酥動作溫柔的放進車裏,他發誓,他絕對不是看著這女人動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他就是喜歡她身上軟嫩潤滑的觸感,舍不得太過用力,把她白皙勝雪的肌膚糟蹋到了。
“扔回她家。”
結果,夏安安真的是被扔到家裏的。
而且,力道很重,毫不憐惜,就像被人當做卸貨一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