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個人加在一起,容少的處境有多危險簡直不敢想象。
在臨風為容錦初各種擔憂的時候,本人則一點也不擔心。
他的腦海裏,都是米酥馨香柔軟的身體。
嗯……
才分開一會兒,他便想念她了。
他不禁回想起每晚抱著米酥的畫麵,她那麼嬌小,身體那麼柔軟,抱在懷裏就像一隻小小的蠶蛹,既溫暖了他,又熨燙著他冰冷的心房。
這種心髒被塞得滿滿的感覺,簡直不要太棒。
下一刻,容錦初起身,對臨風落下一句,,“早點休息。”
“……”
臨風掃了眼容錦初的背影,神情愕然。
自從錦園裏多了米酥,他跟管家就將容錦初的變化一點點看在眼裏。
就拿現在的畫麵來說,明明還是那樣清冷矜貴,傲然於世的姿態,可是從背影看來,容少的步伐急促,就像是一個長期孤獨的人,忽然之間找到了一個溫暖和眷戀的源頭。
他的步伐,那麼急切,那麼的不顧一切。
……
米酥是被吻醒的。
她睜開眼睛,眼裏還帶著惺忪未醒的懶意,看到眼前的人是誰,她也由著容錦初把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親吻。
反正這段時間以來,她天天都是被他吻醒的。
而且容錦初身受重傷,除了能夠親親她,摸摸她,抱抱她,沒事輕薄輕薄她,也做不了別的事情。
……
兩人洗臉刷牙,換好衣服下樓。
餐廳裏,管家早已準備好豐盛營養的早餐。
米酥抬手,不雅的打了個哈欠,跟人打招呼,“管家,早,臨風,早。”
管家:“米小姐早。”
臨風:“米小姐早。”
容錦初一手牽著米酥,把她拉到身邊坐下,兩人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米酥便全神貫注把精力放到了棋局上麵。
這段時間,米酥都在學習中國圍棋。
每一盤,她除了輸,還是輸。
眼見一盤又輸了,米酥喪氣的趴在棋盤上,看著對麵氣定神閑,美得跟一幅畫似的容錦初,好奇道,“容錦初,你當初學習各種棋的時候,花了多長時間?”
容錦初慢條斯理的收拾殘局,見她被打擊的不能再打擊的樣子,低沉的嗓音放柔,“你真想知道?”
米酥點頭,“嗯嗯……”
她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夠變態到什麼地步。
“一天,一種棋。”
“……”
臥槽!
這速度……
再對了下她自己的……
米酥重重的歎息,羨慕不已的望著容錦初,“我覺得,你的智商,肯定是上帝親手撫摸過的,你的長相,也是上天親手用畫筆勾勒出來的。”
容錦初聽著,薄唇勾出淺淺的笑意。
很快,新的棋局重新開始。
米酥迅速投入進去,雖然她屢戰屢敗,卻是越挫越勇。
她下的尤為專心,每一步也走的極其慎重。
再看容錦初的神態,優雅隨性,要多漫不經心,有多漫不經心。
和諧溫馨的畫麵,忽然被一陣鈴聲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