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惺忪的睜開眼睛,缺氧,使她忘記了花癡,“唔……”
大清早吻這麼激烈,是想要把她活活憋死嗎?
等一下……
憋死?
難道說,容錦初是想到了怎麼把她弄死的辦法嗎?
所以他現在吻得自己呼吸困難,就是打定了這個主意?
米酥欲哭無淚。
“唔……”
出於求生的本能,她也顧不得掙紮會不會惹惱容錦初。
她從被子裏鑽出自己沒有被控製住的小手,用盡全力的拍打在容錦初身上,以此來作為反抗的方式。
“唔……唔……”
臉,憋得越來越紅。
她看著眼前方的俊顏,缺氧,使得她她特別想要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提醒容錦初趕緊鬆嘴。
然而,米酥沒有那個骨氣。
據說打男人的臉非常讓男人惱怒,萬一容錦初一惱怒,她不就糟了嗎?
她隻是想要容錦初鬆嘴,可不想要讓自己這麼快送命啊?
米酥白皙的小手,努力地拍打著,可是她那點掙紮的力道,對於容錦初來說,跟小奶狗的爪子一樣起不了任何抗議性的作用。
淺褐色的瞳孔裏,倒映出她滿麵羞紅的樣子。
深入的吻,攻勢放柔。
在落下幾個淺吻之後,總算結束。
容錦初翻身,居高臨下看著氣喘籲籲,臉色緋紅的米酥,將她牢牢壓製在身下。
唇瓣,勾起邪魅的笑意。
昨天晚上,他擔心米酥因為那一槍的事情後怕,所以由著她跟易清軒聊的熱火朝天,之後隻顧著處理正事,卻忘記了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跟米酥計較。
有些事情,總應該給她上一上課才行。
米酥被鬆開,立刻張開紅潤潤的小嘴,努力的吸取流動著的空氣。
若是可以,她真希望自己能夠化身成為專門吸食空氣的饕餮,再擁有一個無限大的儲存空間,把所吸食的空氣積攢在裏麵。
如此一來,她就不用擔心哪一天會被容錦初給活活吻死了。
她深吸兩口氣,想要對著容錦初大吼大叫,抗議他對自己的處死方式,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還好好活著,頓時沒有了勇氣。
憤怒,在她的心尖上不斷盤旋,到最後被理智的這一盆冷水澆的渾身冰涼。
也因此,澆滅了米酥在容錦初麵前的怒意,以及還沒完全成型的勇氣。
一模一樣指責的話,在她的舌尖兒打了個轉兒,說出來時卻營造出一種撒嬌埋怨,且被欺負的委屈到不行的效果,“容錦初,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的話,沒頭沒尾,倒讓一向聰明過人的容錦初有點懵了。
男人高大的身形,壓製著她嬌小柔軟的的身體,未免壓得她喘不過氣,容錦初單手撐在床邊,減輕了整體的重量。
低沉清潤的嗓音,因著喉間那一團無處發泄,被勾起來的幹燥,有些沙沙的,啞啞的,“我怎麼對你了?”
米酥委屈的扁了扁唇,看了一眼容錦初迷人的眼眸和勾人心魄的顏值,沒骨氣的撇開視線,“我知道你要弄死我,但是,我還不想做一個被活活吻死的人……”
如果被活活吻死的話,不單單是缺氧太難受,關鍵在於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