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他們確信自己這話的可信度,米酥保持住笑容,繼續道,“真的,容錦初就是開玩笑,你們別看他麵上清冷,實際上對我特別好……”
容錦初唇角揚起笑意。
還算她識相。
知道他對她特別好。
阮東升沉默。
他一點也不認為容錦初在開玩笑。
直覺告訴他,麵前突然出現的男人,一定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
也就是說,容錦初如果想要弄死一個人,無疑是輕而易舉。
甚至乎,他可以在頃刻間磨滅掉所有的痕跡。
阮佳音笑容有點僵硬,“容先生以後還是少開這種玩笑比較好。”
孟箐在聽到容錦初那句話的時候,下意識就是拉過阮佳音,將自己的女兒保護起來。
她埋怨的看了眼米酥。
真不知道她招惹上的究竟是什麼男人,竟然動不動就時候要把人弄死!
這也難怪阮東升擔心她的處境,作為一個對米酥沒什麼感情的人,孟箐都為米酥的未來捏了一把汗。
如此深不可測,心狠手辣的男人被米酥遇到,也不知道是米酥的幸運,還是她的不幸。
米酥揚起下巴,一臉拜托的望著容錦初。
容錦初唇角笑意依舊,手指旁若無人的觸摸著米酥麵頰,“我家米酥說的沒錯,我就是在跟你們開玩笑,你們都是米酥的親人,我怎麼會對你們下手呢?”
“……”
米酥渾身一個激靈。
容錦初這話,可信度不高。
阮東升心思百轉,猜到容錦初得罪不起,隻能暫且打消阻止的念頭。
他想起米酥說什麼正在追求容錦初。
任由他怎麼看,都是容錦初把米酥牢牢地綁在了身邊。
不能強硬,那就換其他方式。
想罷,阮東升收斂了強硬的神態,對米酥慈愛一笑。
語氣中,充斥著一絲強硬,“米酥,看容先生的樣子應該是要回去工作了,今天天色這麼晚了,你幹脆就住在阮家。而且你媽媽的情況需要人照料,以後,你就住在阮家好了。”
“……”
米酥聞言,下意識看了眼容錦初。
不出意料,他的臉色果然沉下來了。
作為晚輩,聽長輩的話是最基本的孝順表現之一。
可再看容錦初……
米酥果斷拋棄了聽從阮東升的話,選擇了容錦初。
性命跟孝順表現,她當然會選擇性命啊。
畢竟人活著,才能夠創造出無限的可能啊。
她抱緊容錦初的手臂。
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整個人都墜在容錦初的手臂上,向容錦初彰顯自己對追求他的決心,同時,也用她的體重報複一下。
不過她似乎忘了,容錦初單手拎起她的事情。
米酥臉頰貼著容錦初手臂緊緊的,抱歉的對阮東升笑笑,“爸爸,媽在阮家有你派人照看,還有江醫生這麼敬業的家庭醫生在,我相信肯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言下之意,就是要跟著容錦初跑了。
阮東升看了眼容錦初,心知米酥這麼說的理由,隻能選擇沉默。
於是,他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容錦初把米酥帶走了。
阮家門外。
米酥被容錦初牽著,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觀察著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