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易相思心底的嫉妒消散不少。
來日方長,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她見米酥沒有回答自,笑著道,“米小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容錦初看都懶得多看易相思一眼。
他清楚易相思對自己的心思,考慮到她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容錦初對待她,便多了兩分寬容。
可以說,隻要易相思做的事情不會過分,他便不會追究。
麵對易相思的問題,容錦初懶得讓米酥回答。
他正準備拉過米酥,就聽她直率道,“比起容錦初的家世,我的家庭很普通。”
“……”
易相思錯愕了下,沒料到米酥如此直接。
她又是一笑,“如此,米小姐的家族應該還需要再努力努力。”
“……”
為什麼家族要努力?
米酥覺得,感情是屬於兩個人的事情,不應該以家族的門當戶對,作為主要的考慮條件。
容錦初起身,拉過米酥的手背,牽至薄唇邊,吻了下。
“她的家族不需要努力,況且,她就算要努力,努力的方向也是在我身上。”
“……”
他在維護自己。
米酥揚起嘴角。
沒錯!
她隻要努力的睡容錦初就對了!
易相思聞言,臉色蒼白。
容錦初沒工夫搭理她,拉過米酥往樓上去。
易相思看著他修長的背影,心裏難受至極,眼中淚光閃爍,脫口而出,“錦初,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來中國嗎?”
錦初……
米酥耳尖兒的捕捉到這個稱呼。
哼!
錦初?
叫的夠親熱的啊!
如果是跟容錦初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米酥一定站出來宣示主導權,但念及到易相思跟容錦初認識了這麼多年,她隻好忍耐住心裏的醋意。
貝齒咬著櫻粉色的唇瓣,不發一言。
她不吃醋!
她一點也沒有吃醋!
醋那麼酸,有什麼好吃的?
容錦初好笑的看著她生動鮮活的表情,輕飄飄的反問,“你為什麼來到中國,跟我有關係嗎?”
對米酥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他都漠不關心。
“……”
聞言,易相思的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他的冷淡,她早就應該習慣了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每經曆一次,她的心裏還是那麼難過?
易相思喉嚨哽咽,見容錦初又要再次轉身,道,“我來,是因為跟伯母商量過,要尋找你失蹤多年的未婚妻,也就是清歌姐姐的消息。”
“……”
米酥沒有被易相思的話傷到。
容錦初說過,他的未婚妻已經死了,可易清歌的親生母親還在尋找,可見一個母親的慈愛之心。
她的心髒,似乎被什麼細細的絲線,不輕不重的割了一下。
不會很疼,但莫名的有點痛。
米酥想,應該是易相思的話,讓她聯想到媽媽車禍時為了保護自己,成為植物人的事情。
是以,她能夠從媽媽對自己的保護中,體諒到一個母親的思女之情。
容錦初狹長的眼眸眯起,鬆開米酥的手,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低語,“乖,去床上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