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米酥又得出一個結論。
這家夥是細節控,強迫症。
再思及晏梟剛剛一連竄逃跑的動作,米酥狐疑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一番打量,隨後,她嘴角翹起的弧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晏梟被她看的皺渾身不自在,隻覺她甜美的笑容一點也不甜美,反而充滿了惡意,“女人,你笑什麼?”
米酥笑得愈發厲害,“哈哈哈……”
她的聲音著實好聽,明明漢子類型的大笑,被她演繹出了銀鈴般動聽的感覺。
沙發上沒有了晏梟,米酥幹脆坐在上麵,一個人占用了整個沙發。
等她笑夠了,晏梟的臉色也更難看了。
她怕把人惹得炸毛,隻好止住笑意,“這位先生,我能不能請教你一個問題?”
晏梟神色一肅,恢複起先鎮定沉穩的氣派,隻是他坐的位置,卻成了米酥坐過的椅子。
如此一看,他的屬下全部都圍繞著沙發周圍而站,此刻米酥坐在沙發,占了主位,仿若她不是被人請過來,而是這裏的大佬,把晏梟請過來做客的。
當然,晏梟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即便他產生了這種錯覺,也絕不會承認。
麵對米酥的問題,他硬邦邦的丟出一句,“你說。”
米酥雙手撐著下巴,烏溜溜的眼珠飽含笑意,“你是不是有恐女症?”
“……”
她一說,周圍守著的屬下紛紛狐疑的開始對視。
話說回來,他們跟著晏少這麼久,還真沒見過晏少身邊出現過女人。
再結合剛剛晏少對待米酥種種落荒而逃的行為,他們一致認為,米酥的說法,有依據可尋。
晏梟眉頭皺緊,中間的紋路緊密能夠夾死一隻蒼蠅,“胡說。”
他對未來配偶是有標準的,才不是什麼恐女症。
之後,他發現一貫對自己敬重如神的一幹屬下,都用懷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便瞪了眼米酥。
晏梟抬起手臂,掃了眼腕間佩戴的手表,不再跟米酥廢話,他轉身往外走,隻是他下意識避開米酥的動作和距離,都讓人忍不住懷疑米酥話裏的真實性。
米酥饒有興趣欣賞著晏梟的一係列動作,笑得不行。
她被關在了房間。
等人一走,她玩笑的神色頓收。
她來的時候聽到了波浪聲,由此便能夠判斷出來,她現在的位置應該在大海之上。
所以她此刻待的地方,應該是在一艘遊艇上。
而且事情發展到現在,對方都沒有沒收自己的手機,顯然不擔心自己跟容錦初聯係。
或者說,他們根本不怕自己聯係容錦初,因為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用自己來引出容錦初。
米酥心裏忽然閃現出一絲絲擔憂。
那個恐女症的家夥,是不是想要利用自己對容錦初做些什麼?
如果是這樣,她要不要趕緊通知容錦初別過來?
然而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她現在打電話給容錦初,說自己很安全,讓他不要因為自己冒險,還來得及嗎?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來人看著米酥,自顧自的交談。
“長得很好,皮膚的底子也是棒到沒話說。”
“稍加修飾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