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樣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雖然年薪是普通人的幾十倍,可閑來時,他們也會憧憬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若是誰能像米小姐一般,說出如此的話,估計不管是誰,都願意為了她付出一切。
米酥說了一大通話,心髒跳動的更加厲害。
她期待的望著容錦初,想要知道他願不願意做自己的老師,“你再不說話,我就當做你答應了。”
“嗯。”容錦初回答的很幹脆。
他拿開米酥捧住他臉頰的手,“我答應了。”
“真的?”米酥眼中湧現出狂喜。
話說回來,她長這麼大,從讀書時候開始,跟人打架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但那時候完全憑著臨場機智的反應,哪裏受過正規的訓練。
如果她有了正規的訓練,在打架的時候,反應一定會更快。
對上她求證的目光,容錦初頷首,“我不說假話。”
尤其是對她。
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一一實現。
帶著薄繭的指腹,觸碰著她手指的溫潤滑嫩之感,默默的在心裏添了一句:
其實再大的損失,都不如她的一根頭發絲兒來的珍貴。
因為從他遇見她的那一刻開始,米酥這兩個字,在他所擁有的一切裏麵,便成功的擺在了第一位。
米酥生怕容錦初耍賴,她牽起他的手,用尾指勾起他的尾指,“為了防止你中途改主意,我決定,我們還是拉鉤比較好,等回到錦園,我再讓管家擬定一份文件,證明你說過這句話。”
容錦初看著她的動作,很想說一句幼稚,然而一見她甜美清澈的笑顏,頓時收回了這句吐槽。
幼稚就幼稚吧。
大不了等他看不慣她如此幼稚的時候,他就學著跟她一樣幼稚。
拉鉤完,容錦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米酥的身上。
純黑的衣衫,襯的她的肌膚愈發白,如同人泛著光的瓷器。
正事結束,便有了欣賞她如此穿著的時間。
越看,他眼神就愈發幽暗。
體內的燥熱,在不斷的橫衝直撞。
他忽然攬過米酥的細腰,繼而將她輕輕一提,把她從跪坐的姿勢變成躺著的姿勢。
男人健碩挺拔的身軀,壓了上去,感受著她身體的香軟。
米酥被壓在身下,眼眸瞪大。
她微微張了張嘴,看了眼周圍的環境。
意識到這還是在遊艇上,搖了搖頭,“你不會是獸性因子被激發了吧?”
容錦初拉過她的兩手,一隻手扣住她兩隻手的手腕,壓製在她的頭頂。
他埋頭,在她修長白皙的天鵝頸間輕嗅。
磁性暗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你之前跟我討要獎勵,我現在想好了。”
“獎勵?”
米酥想了一下。
對了。
她沒跟容錦初說要保護他之前,還跟他討要了成功從晏梟手中逃脫的獎勵。
因著這一句話,米酥暫時分了心神,“你準備給我什麼獎勵?”
男人殷紅的薄唇冰涼,咬住她的小耳垂,夾著笑意出聲,“獎勵就是——瘋狂輸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