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的掌控著力道,在她呼吸急促的時候立即渡了一口氣過去,讓她能夠調整呼吸。
同時,他放慢攻勢,戀戀不舍的結束綿長的親吻。
容師曜吻完,目光從她顏色加深的唇瓣移開,落至她飽滿光潔的額頭。
瞥見幾縷發絲調皮的從她額頭散落,他伸出手指,輕柔的替她把垂下來的秀發撥至一邊,貪戀的盯著她的容顏。
她瘦的很厲害。
原本她就是很難長胖的體質,體重一直停留在那個範圍內,現在一瘦,抱起來更輕。
他的目光,從她的眉眼,到她的鼻梁,再到她被吻過的唇瓣。
冰涼的手指,貼在她的唇瓣。
上麵,還殘留著他留下的餘溫。
容師曜習慣性的用舌頭頂了頂上顎,沒有打擾她的好睡眠。
他不忍米酥一直在車裏睡,擔心她醒來後,會造成脖子酸的效果。
於是他放輕動作,推開車門,把米酥身前的安全帶解開,看了一眼阮家。
下一刻,他從座位上起身,走至米酥旁邊,修長挺拔的身軀微微弓起,一手繞過她的背部,另一手繞過她的膝蓋窩,將沉睡中的米酥從座位上抱起。
阮家。
阮東升跟孟箐還在看電視。
阮佳音剛剛切好水果,正想著時間這麼晚了,米酥也該回來了,就見大廳出現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阮家自從有了管家跟臨風以後,裏裏外外都安排了保鏢。
容師曜能夠進來,完全是因為他懷中的米酥。
阮東升見米酥躺在容師曜的懷裏,楞了一下。
容師曜見他要說話,搖了搖頭,看向懷裏呼吸勻稱的米酥。
阮東升驚訝不已。
他沒想到米酥能夠如此安心的躺在一個男人懷裏睡覺。
這一年裏,雖然米酥從來不說,但是阮東升看在眼裏,他聽傭人私底下討論過,說米酥又說夢話了。
可想而知,充分的睡眠,對於米酥來說無疑是奢侈的。
臨風跟管家對視一眼。
大廳內,誰都沒有出聲,生怕擾了米酥難得的好眠。
管家看了眼容師曜,他上前兩步,指了指樓上,示意他會帶著容師曜去米酥的房間。
容師曜抱著米酥,跟上管家的腳步。
進入米酥的房間,容師曜將米酥輕柔的放在床上,動作溫柔的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見她閉著眼睛睡得酣甜,薄唇也微微翹出弧度。
管家站在一旁看著,並未出聲打擾。
容師曜貪戀的看了米酥兩眼,起身,往樓下走。
阮東升見他下來,想到米酥跟容師曜相處和諧的畫麵,倍感欣慰,“你就是容師曜?”
“阮總。”容師曜頷首,舉止間優雅有儀。
阮東升見他周身的氣度,暗自驚訝。
他聽說過容師曜的家世,本來是書香世家,後來父母雙雙亡故,他小小年紀支撐起了父母留下的家族企業。
雖說他在商場上沒有秦時沛那樣出色的才能,但卻能夠給米酥安穩的餘生。
而且容師曜把父母留下的產業打理的不錯。
隻是阮東升見過容師曜的照片,照片的人,跟眼前的容師曜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