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沛想到米酥跟白祁獨處,有些不放心,“你既然說男女有別,那白祁怎麼辦?”
臨風道,“米小姐安排了酒店的人進去幫忙。”
“……”
房間裏。
米酥還未換衣服。
她保持著原狀站在那裏,看著酒店的服務人員給白祁換上新的衣服,濕潤的頭發滴著水滴,滑落到她的睫毛上,像是葉子上的露珠。
恍惚間,米酥好像看見白祁的胸口處沒有傷口。
她再一眨眼,一滴水珠蔓延到她的眼睛裏,導致她眼睛澀澀的,視野一片模糊。
等她眼睛再次恢複清晰,白祁已經讓眾人換好了衣服。
服務人員退了下去。
米酥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她用毛巾擦幹臉上的水跡,包裹住一頭濕發。
感覺到身體很冷,立刻回到房間衝了一個熱水澡。
等她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了睡衣,她赤腳踩在地板上,滿心隻顧著白祁的情況,也自動忽略掉了腳上的刺痛。
她坐在臥室白色的圓形沙發上,隨便找了一條毯子蓋在身上,等著白祁醒來。
然而,還沒等到白祁醒來。
米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被人抱入了懷中,身體時冷時熱,格外難受。
她的小腿被人用手掌握住,放在了他的膝蓋上,然後她腳上受傷的位置,被貼上創可貼。
米酥生病的時候,心理是格外脆弱的。
更何況她還親眼看著白祁跟江如施恩愛的畫麵,白天跟白祁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來的虛弱難過,在生病後全數發泄出來。
“容錦初……容錦初……”
她一直呼喚著容錦初的名字。
此時她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她原本的房間。
她僅僅穿著白色的浴袍,全身冒著冷汗,高燒不退的被容師曜抱在懷裏,雙手死死的抓住容師曜的衣襟,粉嫩的唇瓣一張一合的,斷斷續續喚著容錦初的名字。
容師曜伸手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想到她為了救一個冒牌的家夥豁出性命,便氣的想要將她狠狠的揍一頓解解氣。
他坐在床榻上,支出一條長腿,將米酥半抱在懷裏,用濕毛巾蓋在她的額頭,替她擦拭著不斷冒出來的冷汗。
“容錦初……容錦初……”
“……”
容師曜凝眸,凝著她粉嫩幹裂的唇瓣。
他眼中劃過濃濃的疼惜,心髒狠狠的揪成一團,將懷裏正發著高燒的米酥緊緊的抱在懷裏。
溫柔的吻,帶著撫慰的力量,落在她的額頭。
“這一次,換我保護你,我會保護你……”她還在不停的喃喃自語。
容師曜身體一震。
也不知道她夢到什麼,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的手指,從她好看的眉眼緩緩下移,指腹,停留在她挺翹的筆尖上,輕輕的點了兩下。
目光,鎖定住她的雙唇。
透過她櫻粉色唇瓣,他能夠看見她裏麵潔白齊整的貝齒,以及可愛的一截誘人的嫩紅。
他呼吸加快。
在她有一次喚出‘容錦初’三個字的時候,他的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話語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