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按照容少的吩咐做事。
猶豫了一秒鍾的時間,臨風上前,“容先生,若是可以,希望你能夠拖著行李箱出去。”
米小姐才是大佬。
站在米小姐這一邊,準沒錯。
至於容少……
反正他現在不是容少,而是容師曜。
大不了到時候被追究,他就躲在米小姐後麵,相信米小姐看在他忠心耿耿了那麼久,一定會維護自己。
容師曜威嚴十足的瞧了一眼臨風。
臨風心肝兒跟著一顫。
秦時沛料定容師曜肯定會在麵前的吃癟,因為猜到了容師曜的關係。
再一想到處處為難自己的臨風,如今踢到了鐵板上,秦時沛不免幸災樂禍的一笑,“我相信容先生是識相的人。”
“……”
識相?
這兩個字,在他的字典裏從未出現過。
即便要識相,那都是別人看著他的臉色行事的,何須他在那些人的麵前放低身份?
米酥指了指門口,“容師曜,你可以出去了。”
“……”
秦時沛在一旁笑著。
以往,都是他吃癟,或者鬱悶嫉妒的發狂。
現在看到容錦初也有今天,秦時沛心底自然是開心的,“容先生,米酥的話,你聽到了嗎?”
“……”
容師曜額角青筋隱隱抽動。
他聽見了。
還聽得很清楚。
他盯著米酥趕人的動作,走過去,用大掌包裹住她指著門口的小手,“我是來跟你一起住的,絕對不會出去,而且,你現在的狀況,很有可能在一氣之下跟白祁住在一起。”
“……”
米酥知道容師曜話語裏在暗示什麼。
嫩白的耳根處一紅。
隨即,米酥蹙眉。
所以容師曜突然闖進來,還拖著行李箱,說要跟自己住在一起,就是擔心她跟白祁那個那個?
她跟白祁沒可能那個那個啊……
雖然在局外人看來,她在對待白祁的問題上的確有些著急了,但是米酥的人品還是很好的。
她把白祁強製性留在自己的範圍之內,絕對沒有那方麵的企圖。
等等……
難道在容師曜的眼裏,她就是一個色中餓鬼嗎?
她是比較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可還不至於迫不及待的跟白祁住在一起。
米酥想完,懶得跟容師曜廢話。
她從他溫暖的掌心中抽回手,麵色一肅,“容師曜,你要是不走,我隻能夠不顧我爸爸的麵子,讓臨風動手把你趕出去了。”
容師曜眼神輕蔑,顯然沒把臨風的身手放在眼裏,用一種纏綿且危險的口吻道,“老婆,你確定臨風是我的對手嗎?他如果是的話,我剛才怎麼還能闖進來?”
“……”
米酥被噎住。
容師曜說的沒錯。
秦時沛想了一下自己跟臨風之間的身手,意識到無法打贏臨風,也就打不贏容師曜的局麵,倍感無奈。
而容師曜像是能夠洞悉一切似的,看向了秦時沛,肆意張狂,“還是說,你覺得秦總能打得過我?”
“……”
米酥打不過秦時沛,更不是臨風的對手,自然也打不過容師曜。
所以,她要把容師曜留在房間,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