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米酥從容師曜房間醒來的時候,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酸痛。
她的手指動了動,張開眼睛,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晚上?
第二天?
臥槽!
米酥瞬間清醒過來,眉眼間的慵懶不複存在。
她抬起頭按了按頭部,想到還沒能回去阮家,卻在這裏被容師曜狠狠折騰了這麼久,頓時歎氣。
是她低估了容師曜的體力。
米酥看了眼身上的肌膚,發現無一處完整的地方。
這樣的情況之下,她也沒辦法回去阮家啊。
如此明顯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被XXOO了。
米酥突然明白過來,容師曜就是故意讓她留在這裏,不想要她回去阮家,所以才會使勁的折騰她,折騰的她期間連下床的機會都沒有。
麻蛋!
正氣憤著,房間的門被人推開。
容師曜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運動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總算勉強飽腹了。
他走到床沿坐下,見米酥瞪著自己,知道她在生氣什麼,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當即道,“放心吧,你爸爸那裏我已經過去說好了。”
說好了?
直覺告訴她,容師曜肯定沒說什麼好的。
她警惕心起,費力的從床上爬起來,及腰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一部分散至胸前,“你怎麼說的?”
容師曜知道她被折騰的夠嗆,畢竟他餓了整整一年,好不容易才開葷,難免放縱了些。
他的手臂落在米酥肩上,將她攬入懷中。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嗅著她的發香,然後又埋頭入她的脖頸,貪婪的聞著專屬於她的蜜桃香。
“我跟阮總說了你去找容錦初,結果撲空的事情,然後還說你現在心情很差,不準備回去,想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剛剛好你覺得我這裏環境不錯,就準備在我這裏待上一段時間再說。”
“……”
爸爸心也真夠寬的。
他那麼放心大膽的把她交給容師曜,難道就不擔心容師曜意圖不軌嗎?
還是說,根本就是爸爸有意為之的?
容師曜把米酥攬在懷裏,像是抱著嬰兒一樣,搖晃來搖晃去,“你說,你爸爸怎麼就那麼不喜歡我呢,卻喜歡現在這個不及我萬分之一的容師曜?”
“……”
米酥不搭理他。
原因是什麼,容師曜心裏比誰都清楚。
他就是在逗她玩。
他說完,忽然又道,“我還跟你爸爸說,你被傷害的太厲害,也說了一切都是秦時沛安排的事情,你爸爸倒是很讚同秦時沛設置的布局。”
“……”
米酥懶得說話。
她也沒什麼力氣。
容師曜又攬過她的雙肩,苦惱的蹙眉,“怎麼辦?”
米酥還是第一次看到容師曜露出這樣苦惱的神情,忍不住好奇,“什麼怎麼辦?”
容師曜眼神溫柔的看著他,去掉了偽裝的他,恢複了原本的麵貌,淺褐色瞳孔在深夜之中泛著光亮,“我的家庭,我的出生,都是我沒辦法改變的事實,你爸爸要是一直不接受,那我就隻能夠用這個身份跟你結婚了。你說,如果我的身份一直沒有改變,你是不是會因為你爸爸的原因不嫁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