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別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原因,米酥暫時想不起來。
容師曜抿唇,不語。
米酥窩在他的懷裏,知道這家夥是想要有點獎勵的意思。
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米酥也沒了那麼多的害羞心思,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大概是有點不樂意,還用牙齒輕輕的在他殷紅色的下唇要出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米酥做完這一切,又覺的咬人的行為有那麼一點小小的不妥之處,於是伸出手指,用指腹在他薄唇上沒用什麼力道的擦拭著。
她眉眼彎彎的笑著,潔白的貝齒露出,襯的櫻粉色的唇瓣更誘人深入,“可以說了嗎?”
容師曜被她的一係列小動作取悅。
他麵上未露分毫,心裏卻在想,他的老婆越來越了解他了。
看著她期待又討好的目光,容師曜的心理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甜蜜,也就不吝嗇把知道的信息告訴米酥,“我記得臨風說過,你曾經跟易夫人見過一麵。”
易夫人,按照兩家的交情來說,他應該稱呼易夫人一聲伯母才對。
隻是他潛意識裏從未答應過跟易清歌的婚事,因此在對待易夫人跟易董事長的稱呼上,總帶著一絲疏離。
而易夫人跟易董事長對此也沒什麼意見。
他跟易清歌的婚事,是易夫人已故的丈夫定下來的。
易夫人本人很疼愛子女,也很尊重他的決定,所以在這方麵並沒有強求,而是選擇了順其自然。
至於易董事長事事聽從易夫人,自然是易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
米酥一愣。
易夫人?
她想起那個溫婉的婦人。
想到兩人之間那次很愉快的談話,神情不自覺的蕩出一抹淺笑。
她很喜歡跟易夫人在一起相處時的感覺。
那種親切的感覺,就好像是她第一次見到易清軒的時候,莫名的想要跟她親近。
容師曜注意到米酥的小神態。
臨風還說過,易夫人跟米酥的相貌有五分像是的程度。
為此,臨風還特地去找了易夫人年輕時候的照片,結果發現,年輕時候的易夫人,跟現在的米酥更加相像。
若非易夫人眼下沒有蹤跡,他一定會想辦法找易夫人弄到一些能夠做鑒定的頭發等物,再把米酥的拿走,合在一起做個親子鑒定。
以前,易清軒對米酥自然而然的親近,沒有讓容師曜在心裏麵掀起多大的懷疑。
然而臨風的話,他信。
米酥跟易清軒之間的一見如故可能是巧合,但是她跟易夫人相似的長相,便讓容師曜注意到了之前忽略的一些小細節。
若米酥不是阮東升的親生女兒,那她很有可能就是失蹤多年的易清歌。
事情沒有確認以前,他暫時還不打算把這種懷疑告知米酥。
米酥的腦袋在容師曜的懷裏動了動,“我對易夫人的印象挺好的,也很喜歡跟她在一起說話的感覺,可我們才見過一次,這麼就扯上關係了?”
練華昶的那個其他因素,就是因為這個嗎?
容師曜鬆開把玩著她秀發的手,改為拉過她的小手,指腹在她白皙滑嫩的手背上,以及指背上柔柔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