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累不累這個問題,米酥的確是知道了。
她問容師曜,完全就是出於對自家男票的關心。
誰知道這句話落在男性耳朵裏,便成了一種對他體力在言語上的鄙視和挑釁。
導致容師曜為了證明自己的體力很好,雄風振奮了一晚上。
翌日。
即便在睡夢裏,米酥都會下意識的將手落在腰間,揉著酸痛不已的腰。
她窩在床上,酣然入睡。
容師曜期間進來看了米酥好幾次,卻發現她還沒有醒過來,目光落在她青紫遍布的肌膚上時,眸中滑過淡淡的笑意。
可能他的心裏麵有一點小小的變態。
他不喜歡看到米酥身上白嫩如初的感覺。
他更喜歡在這副嬌軀上印上專屬於自己的痕跡。
若是可以,他還希望他的名字能夠烙印在米酥的心髒。
隻可惜,一切都隻是他閑來時的想法。
慶幸的是,他很清楚現在的米酥,比之一年前的米酥深愛自己多了。
這是他很滿意的結果。
如此,才不枉費他拿生命去涉險得到的結果。
容師曜穿著寬鬆的淺色針織衫,為了保險,他還是容師曜的模樣。
尤其,今天對於他跟米酥來說,是人生中很重要的日子。
一想到就要結婚了,容師曜心情甚佳。
他的指尖落在米酥露出來的手臂肌膚上,沿著她的手臂線條往上,而後從優美圓潤的肩頭,到達女性迷人的鎖骨窩,繼而停留在她溫軟的櫻唇。
米酥感覺到身上癢癢的,蹙了蹙眉。
她以趴著的姿勢睡在床上,眼睛感覺到刺眼的光亮。
睜開眼睛,看到容師曜坐在身邊,米酥像是一隻小貓咪一樣挪動身體,雙臂環住他的勁腰。
她懶洋洋的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迷糊道,“幾點了?”
容師曜一手攬過她的腰身,讓她靠的更加舒服,“十二點。”
“嗯……”
眼睛又閉了閉。
然後睜開。
眼眸之中的睡意,盡數驅散。
她好像說要回去阮家來著……
容師曜知道她醒過來了,也不著急提醒她今天應該做什麼事情。
米酥腦中閃現她跟容師曜的談話,再度閉上眼睛,一副沒睡醒還要再睡的架勢,身體則像是沒骨頭一樣的往下滑。
小手拉過被子,蒙住腦袋。
還想要睡覺啊……
想想要去跟爸爸說她跟容師曜的事情,她還是有點害羞的。
容師曜見她包裹的嚴嚴實實,薄唇蕩開一抹淺笑,也心知米酥已經醒過來了,便不給她縮殼子裏的機會,“該起床了。”
“……”
米酥不應,繼續往被子裏鑽。
沒聽見。
什麼都沒聽見。
就讓她再鴕鳥一會兒好了。
容師曜忽然俯身,他將米酥壓在身下,大手拉開被子,將她的腦袋從裏麵拖出來,牙齒在她臉頰一咬,“老婆,該起床了。”
“……”
臉頰被咬,米酥當即睜開眼。
她哀怨的望著容師曜,想要耍賴的繼續往杯子裏躲,咕噥道,“你別鬧,你昨晚折騰的我很體像是散架了一樣,我現在需要休息,需要養精蓄銳。”
“……”
容師曜見她鐵了心思耍賴,眉梢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