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曉聽完，卻隻道出一句，“他這麼做，肯定是有苦衷吧。”
“……”
咦？
曦曉對於練華昶的評價似乎很信任啊。
米酥忍不住對練華昶其人生出了好奇之心。
她隻見過練華昶幾次，印象都在為了能夠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上。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有人竟然是站在練華昶這一邊的。
曦曉對上米酥不解的目光，笑了一下，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分析出米酥對練華昶的定位，“剛認識練華昶的時候，我跟你都是一樣的想法。覺得這男人把婚姻當做上位的手段，還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他人，傷害他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加混蛋。”
“……”
米酥沒反駁。
因為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曦曉好歹跟練華昶維持過一段婚姻，也是對比前兩任妻子最了解練華昶的一個人。
兩人的關係，一直都保持在友好不過界的狀態。
聽聞練華昶把主意打到米酥身上的時候，她頓時把自己所認識的練華昶說了出來。
“別看練華昶看起來毫無弱點，冷心冷肺，實際上，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
“……”
米酥覺得自己對練華昶的印象出現了一個大的反轉。
從曦曉嘴裏聽到的，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練華昶，不一樣到讓米酥懷疑曦曉說的是不是另外一個人。
曦曉俏皮的道，“其實練華昶很好的，我們還是朋友。”
“……”
很好？
還是朋友？
“當初我走投無路，是練華昶給了我一線生機，可以說，沒有練華昶，就沒有現在的曦曉。”她的眼神之中，抱有感激。
“……”
米酥更好奇了。
曦曉歎了一口氣，緩緩道，“我跟練華昶的婚姻，是很規矩本分的。”
“……”
這個米酥知道。
容師曜說過的，練華昶跟曦曉的婚姻有名無實。
但她並不知道細節。
從曦曉的嘴裏，她則聽到了細節。
“他從未逾越過半分，隻有在練家才會需要我跟他偽裝恩愛。其他時間，他不會幹涉我的私生活，我也不過問他的。甚至乎，我能夠在珠寶設計上越走越遠，都是他在背後為我斬斷了所有荊棘。”
曦曉的感激，做不得假。
更何況，她沒有必要幫練華昶說話。
米酥想到練華昶的種種行徑，還是疑惑，“那他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
曦曉想了一下，給出一個答案，“因為練老爺子。”
“練老爺子？”
所以，練華昶是因為爺爺的命令不得不從嗎？
曦曉點頭，她見過練家人，隻能用垃圾兩個字來形容，“練家就是個臭水坑，裏麵的人沒一個是幹幹淨淨的，至於練董事長在外麵所知道的私生子，都是被練老爺子除掉的。而不知道的那些，都是因為懼怕練老爺子不敢承認身份。”
轟——
米酥圓瞪，難以置信。
她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強烈的衝刷了。
臥槽！
那些可都是練老爺子的親孫子啊！
這TM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