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近,像是最後那種情況沒有出現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師曜良心發現,想要過一過清心寡欲的生活,不在那麼發狠的折騰她。
對此,米酥是樂見其成的。
再者而言,米酥現在擔心生理期推遲,有沒有可能是懷孕,所以也不想要跟他在柔軟的大床上,激烈纏綿的滾來滾去。
米酥雙手尷尬的放在半空中,像是投降的姿勢,“你……你幹嘛?”
不會是要那個那個吧……
男人將頭部更深的埋入,嗬出的呼吸熱熱的,讓米酥的耳根紅透。
他啞著低低沉沉的嗓音開口,“我喜歡你叫我容錦初,沒有人在的時候,還是叫我容錦初,或者老公比較好。”
他頂著容師曜這個身份這麼久,再這麼下去,他都懷疑自己等恢複身份的那一天,都可能把自己還當做是容師曜。
做容師曜的日子,格外的輕鬆簡單。
說實話,他挺喜歡做容師曜的。
隻是事情總有結束的那一天,真正的容師曜遲早都會回歸。
他得讓米酥用容錦初的名字提醒一下他的真實身份。
以及他還沒能夠解決,以及要努力完成的事情。
無疑,他是一個很自律的人,永遠清楚要的是什麼。
可是用容師曜這個身份的時候,很多事情做起來都很方便,就連阮東升這一關都簡單的過了。
除此之外,這個身份,還可以方便做很多事情,不用像原來做容錦初一樣操心。
容師曜這個身份,帶給他的生活太過安定溫馨。
包括他自己,都擔心一直保持著這個身份,他會產生神智遲鈍的時候。
作為容錦初,這種現象絕對不允許出現。
因為一旦神智遲鈍,沒有設想周全,那就代表著很有可能會置身險境。
米酥被他抱著,聽出了他言語之中的疲憊,櫻唇蠕動,喚出他原本的名字,“容錦初。”
其實叫老公也不錯。
也不是沒有叫過。
隻是當他這麼正經臉說出這個稱謂的時候,米酥卻是羞恥的不願意開口的。
這就等同於做一件事情,你自己主動去做,或者無意識去做不會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但是當別人要你這麼去做,就會產生心理壓力。
米酥正是如此。
容師曜緩緩從她的脖頸之間抬起頭,大手依舊攬著她的腰身,瞟了一眼還冒著熱氣的咖啡。
“其實讓我提神,喝咖啡隻是一種常見的辦法,而且你親自煮的話,還浪費時間。”
米酥的時間很多,一點也不覺得是在浪費,“我無聊的快發黴了,做點事情挺好的。”
容師曜一笑,帶著些許的邪氣。
他殷紅色的薄唇性感誘人,眼神深邃,“我是想告訴你,有一種其他方法能夠讓我提升,比喝咖啡還要管用。”
米酥眼神一亮,“什麼辦法?”
落在腰間的大掌用力,將她往前一拉。
距離貼近,他的長腿分開,將米酥夾在中間,姿勢大膽且羞恥。
“例如說,發生一點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