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笑開,眼底浮現淚花。
她叫了阮東升那麼多年的爸爸,要是哪一天不叫了,會覺得生活缺少了一部分很重要的東西。
容師曜側著眼眸,將米酥的神情盡收眼底,嘴角勾起寵溺的弧度。
易夫人剛好看見這一幕。
她從未在自己的臉上看到過如此寵溺疼惜的眼神。
容師曜看著米酥的時候,眼睛裏就隻會浮現米酥的倒影。
那樣的寵溺和專注,看的人不禁啞然。
他該是很喜歡米酥的吧。
接著,阮東升說了很多關於米酥小時候的事情,還特地去米雪的房間拿了屬於米雪的東西,上麵有一個相冊,記錄了米酥的成長。
容師曜也多看了幾眼。
他見過小時候的米酥一次,隻是沒見過每個階段的。
在長輩們說話時,容師曜的注意力,一直落在相冊上。
找個機會,他也要抱著這本相冊反複觀看。
米酥聽著自己的那些囧事,摸了摸鼻子。
長輩們好像很喜歡說起晚輩們小時候的事情,以此來作為聊天的笑點。
她還發現,容師曜對這件事情格外的上心。
不過,米酥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親口告訴容師曜。
趁著長輩們在說話,米酥拉了拉容師曜的衣袖,指了指門外,拉著他輕手輕腳的離開。
阮家的亭子裏。
米酥的尾指勾著容師曜的,由於心情愉悅,一甩一甩的。
容師曜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想到她是易清歌的事情,說了一句,“恭喜你,易清歌小姐。”
“……”
說到這個,米酥還有點氣的。
她轉過身,與容師曜麵對麵站著,瞪著眼前的俊臉。
對於容師曜假模假式的話,她直接送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別裝了,我是易清歌的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容師曜神情略顯無辜,知道她在為這件事情生氣,出言解釋,“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如果早知道你就是易清歌,早在一年前把你帶回家舉行婚禮了。”
不知道嗎?
原來容師曜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啊。
米酥好奇,“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在易董事長請你去易家的時候,我才確定你的身份。”
之前,容師曜對米酥的身份起過懷疑。
但他當時顧著對付練老爺子,並沒有過度的留意這件事情。
直到他從臨風那裏得知米酥被易董事長帶走的消息,才有了底。
易董事長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米酥。
更加不會隨隨便便的把人帶回去易家。
隻有被易董事長認可的人,才有資格在易家居住。
是以,他把米酥的帶回去,再加上容師曜對米酥跟易夫人的長相起過懷疑,頓時推測出前因後果。
米酥聽完容師曜的解釋,心底的那點鬱悶消失。
她忽然拉過容師曜的手,放在平坦的腹部,“說,你想到了什麼?”
表現得如此明顯,想來以容師曜的聰明,肯定猜到了。
容師曜卻故意不答,而是將目光集中在米酥的臉上,注意到她的好氣色時,把放在腹部的手掌往上,落在她的臉上,捏了捏,“好像長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