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渾身一震。
她怎麼覺得,容錦初這話,有點像病嬌?
遠處,易相思盯著兩人,放下手裏的高腳杯,朝著遊泳池走去。
聽見緩緩靠近的腳步聲,米酥看了過去。
嗬。
她就知道易相思不會看著什麼都不做。
對於易相思的出現,容錦初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易相思被他的態度傷到。
她收拾好破碎的心情,大概是習慣了容錦初對她冷淡的態度,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她隻是眼神愛慕的望著容錦初,關心的詢問,“錦初,你這一年沒有消息,是不是都在養傷?”
易相思的語氣裏,飽含心疼。
她至今還記得,容錦初在遊艇上的傷有多嚴重。
而不管容錦初怎麼對待她,她對他的心,從來未曾改變過。
在她很小的時候,從她成為易家的養女,親眼見到過他一次之後,就已經注定了她之後的命運。
她會喜歡他,一直到滄海桑田。
米酥倒挺佩服易相思這麼堅持的喜歡一個人的恒心。
換做她,可做不到這樣單方麵的喜歡一個人那麼久。
或許,這是性格使然。
她在方方麵麵都很豁達,若知道對方不喜歡自己,就會收斂對他的所有心思,控製好感情。
不會像易相思一樣,明知道對方心裏沒有自己,還費盡心思的想要擠入對方心裏。
容錦初沒理會易相思。
他隻是拉著米酥,對待易相思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了街道旁的垃圾一樣,“我們走遠一些。”
米酥任由他動作。
正所謂夫唱婦隨,她已經是容錦初的妻子了,當然是容錦初去哪裏,她就去哪裏。
易相思見他要牽著米酥走開,快步上前,擋住兩人的去路。
她知道容錦初不願意理會自己,但她還是不願意放棄。
她盯著米酥,冷笑,“錦初,你知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一年裏,在你養傷的這一年裏,你喜歡的米酥,卻在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談婚論嫁!”
“……”
米酥閉嘴不言。
她就知道,易相思會把她跟容師曜的事情說出來,希望能夠以此來破壞米酥跟容錦初。
一點也沒有新意的手段。
她要不要把容師曜就是容錦初,兩者根本就是同一人的真相揭露出來?
看易相思正在興頭上,還是不要了。
容錦初卻望著米酥,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質問道,“是嗎?”
米酥,“……”
好家夥。
還配合易相思演上了。
易相思沒注意到兩人之間怪異的眼神,繼續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在場的任何人,也可以查看一下最近一個月的報紙,上麵甚至連她跟容師曜的婚期都說了。”
容錦初低了低身體,逼近米酥,“老婆,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
米酥翻白眼。
是不是真的,作為當事人的他,難道不是最清楚的嗎?
易相思自以為成功調撥了兩人的關係,嘴角勾起,“米酥,你敢不敢當著錦初的麵,承認你跟容師曜的關係?”
米酥挑眉,“有何不敢?”
易相思一噎,“……”
她被米酥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驚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