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睜大眼睛,嘴唇被掠奪,腦袋暈暈乎乎之間還保存著一絲理智。
已經對恩人以身相許了……
這話什麼意思?
容錦初以身相許的人,除了她以外,似乎找不到其他人。
迷蒙水潤的雙眼,驟然清亮。
是她!
容錦初嘴裏那個救過他的人,是她!
突然,唇瓣被輕輕的咬了一下,米酥本能的嘶了一聲。
她捂著被咬過的唇,蹙眉,不滿地盯著容錦初,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惹到了這位大爺,訴控道,“你幹嘛咬我……”
容錦初大掌拖著她的小臉,女性白皙柔軟的膚色,跟他的膚色形成一種比較淺卻很明顯的對比。
帶著薄繭的大拇指,從她吹彈可破的臉頰,轉移到她柔軟嬌豔的唇瓣,啞著嗓子道,“我在做事情的時候,最不喜歡跟我一起做這件事情的人不專心。”
“……”
霸道!
米酥暗暗在心底吐槽。
她摸了摸被咬過的唇瓣,唇上除了殘留的屬於容錦初的氣息之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
容錦初又靠近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麵頰,嗓音中飽含笑意,“這次的事情是想要給你一個教訓,記得下次接吻的時候,千萬不要思緒神遊了。”
米酥櫻粉色的唇瓣撅了撅,一副沒把容錦初的警告放在心上的不遜模樣,“為什麼?”
捧住她麵頰的大掌輕輕用力,“因為,我不喜歡。”
“……”
專製!
米酥頓時有點後悔,怎麼就好死不死的遇到了容錦初,還喜歡上了容錦初,現在可好了,攤上這麼一個人,她就是一輩子也別想擺脫了。
更何況,她肚子裏連孩子都有了。
難道還能帶球跑嗎?
就是帶球跑,那也不太現實啊。
以容錦初的本事和能力,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隻要她的家還在這裏,她就是再怎麼遠走高飛都會在短時間內被他抓回來。
米酥放棄了這種帶球跑的想法。
反正也就是瞎想罷了。
讓她離開容錦初,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米酥不再跟容錦初討論這個問題,她隻是好奇地盯著他淺褐色的瞳孔,問道,“你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怎麼不記得了?”
容錦初鬆開落在她麵頰的大掌,改為牽著她的手,指腹摩擦著她滑膩的指腹,愛不釋手的摩挲著她的肌膚。
聽到米酥的問題之時,他絲毫不意外。
若米酥記得住,怎麼會想不起來?
而且事情隔了二十多年,米酥就算是不記得,也是情有可原的。
思及當年,容錦初隻覺得一切都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如果沒有米酥母女經過,沒有當時的那一通電話,那麼當時奄奄一息的容錦初,早已經不反複存在了,也更加不可能遇到米酥。
對上米酥好奇執著想要知道的目光,容錦初指了指唇形優美的薄唇,提示道,“人工呼吸。”
一說到這個,容錦初的眉眼就柔軟的一塌糊塗,嘴角也會抑製不住的向上揚。
米酥眼眸放大一瞬。
人工呼吸?
她麵對著容錦初站著,絞盡腦汁的搜尋著腦海裏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