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米酥累的想要倒在容錦初懷裏睡覺。
她一大早就被拉起來各種化妝穿衣服,等這些程序走完,還要跟容錦初一起出去應付一下賓客。
對比米酥的疲憊,容錦初則精神爍爍,一點不見疲憊之色。
他知道米酥累,所以盡可能的讓她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步驟。
晚上。
兩人回到房間。
米酥還穿著繁瑣複雜的中式婚禮服裝,她費勁兒的把外麵的層層衣物除掉,拆掉腦袋上的各種首飾,隻著大紅內衫懶懶的躺在床上。
事實證明,美麗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她穿著這種服裝的確特別美,美到容錦初看得移不開眼,還不出意外的收到了很多驚豔的眼神,當初定妝穿上的時候也拍了很多美美的照片。
可一場婚禮下來,她頂著層層衣物,以及腦袋上的各種發飾,累的隻想要找個地方躺一躺。
黑發如墨的散在床上,米酥閉著眼睛,嫩紅可口的櫻唇微張。
容錦初已經除掉衣物,換上睡衣。
他出來見米酥這副懶樣,殷紅的薄唇展開魅惑人心的笑意。
米酥聽到腳步聲,雙手撐在床上,慵懶的像一隻奶貓一般耷拉著腦袋,蔫蔫兒的撐著眼眸。
“容錦初,你洗好了快過來睡覺吧,忙了一天,我累……慘了。”
她想說累死了……
不過話到嘴邊,還是換了一種說法。
死這個字,總會讓她想到容錦初消失在海底的那一幕。
更何況今天是她跟容錦初結婚的日子,她不想要說出不吉利的字眼,以免破壞幸福的氛圍。
容錦初走過去,長腿一跨,躺在床上,長臂一伸,便將米酥攬入懷中。
她身上保守的中式貼身衣物,妖冶的顏色,襯的她多了幾分屬於小女人的嫵媚。
他呼吸一熱。
身體,滾燙。
但米酥還在懷孕期間,還沒有滿三個月,不能做運動。
就算滿了三個月,為了米酥跟孩子的健康,他也不能夠如此做。
他吐出一口灼熱的氣,大掌,按住她的小腦袋。
鼻尖,屬於她發間的淡淡香氣,從四麵八方鑽進他的鼻腔。
米酥累得慌,沒注意到他的反應。
她隻是伸出手臂,抱住他。
容錦初:“……”
他見米酥昏昏欲睡,雙眸鎖定住櫻唇,略顯急切的吻了上去。
一吻完畢。
他鬆開米酥。
她白皙的麵頰由於缺氧紅潤潤的,櫻唇也水嫩柔軟的像是果肉,小口張開,呼呼的喘著氣。
纏綿的一吻,讓米酥的睡意驅散了些。
她回過神來,防備的盯著容錦初,十分機智的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弄得嚴嚴實實的,奶凶奶凶的發出警告,“我警告你啊,我現在可是有孕在身的人,你若對我有什麼不軌的行為,傷害到我跟孩子,我一定會恨你!”
“……”
容錦初隔著厚厚的被子,將目光落在米酥的腹部,“希望這個孩子快點降生。”
如此,他方才能夠盡快結束這種能看不能吃的日子。
米酥白他一眼,“禽獸!”
容錦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