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杯茶潑上去,擦了擦,那一刻我百分百敢肯定,這塊料子其中定有天地。
“怎麼?小兄弟看中了這塊?”王山試探性地問道。
說實話,我真特麼不想給他看料子,可我沒有辦法,趙嫣然在他們手上.
這是其一,其二嘛,我想利用一下王山的勢力,如果能從王山的勢力裏麵拉到自己的黨羽,順便賺一筆錢,嗬嗬,那我就有起飛的資本了。
“賭一把吧,就這塊。”我表現得很不自信,其實心裏早就有底了。
我和王山拿著選中的料子來到玉器店門口,讓操刀的師父幫忙開一下,剛切進一小塊,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師父停了下來,拿起手電筒照了一下。
那師父看了王山一眼對我說道:“小兄弟,這料子不咋地,這一刀不深,還能挽回點兒。”
聽了師父的話王山有點不爽,我連忙說道:“切就對了。”
師父也沒在說啥,直到切刀落到料子的三分一處,就噴出一堆白色粉末,我暗喜,果然有貨。
我激動了,王山也激動了,一臉衡肉抖動起來,不住地搓手。
“好料了,是塊好料子。”師父一邊切割,一邊說道。
切了大半,這塊料子終於漏出了真麵目,是塊白底青種。
啥叫白底青種,就是纖維結構比較白亮,白色占大部分,綠色呈點綴狀,綠白分明不混,好看得很。
就這塊料子,我估價四十五左右,王山看著那塊料子,興奮都不行,但是隨後他興奮的眼神,移向了我。
料子切割完畢,王山讓人把料子給帶走了,給我轉了幾萬塊錢,回到茶樓王山像求爺爺似得看著我。
“小兄弟,跟著我一起幹吧,我缺你這樣的人才。”
這話是邀請嗎?我不覺得,我更覺得是一種命令。
“你可以先放了我老師嗎?”
王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喂,把那小妞先放了。”
“先放了?怎麼地,還想再抓一次不成?”我知道我對王山有利用價值,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所以說話腰杆也直了許多。
“不會不會,小兄弟你以後就是我王山的人了,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假,王山的話很假,父親的死,讓我明白的最大道理就是,人不能誰都信,信誰,誰害你。
我知道,縱使我推辭,王山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的,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得不到的就毀掉,不能成為自己的武器,也不會讓別人拿著武器來殺自己。
我估摸著王山有一百種方法讓我跟他,沒辦法我就假惺惺答應了,目前我還是個雛,隻能徐徐圖來。
“行,大哥看得起就行。”
我說著,還給王山敬了茶,王山樂得合不攏嘴。
這時,趙嫣然來了,她跑上茶樓,一把拉起我,說道:“走,陳青玉我們走。”
“大哥,那我先告辭了。”我對王山說道。
趙嫣然懵逼了,剛才還劍拔弩張的,現在怎麼稱兄道弟的,於是臉上有些愕然。
我也沒解釋,留了個電話給王山,拉著趙嫣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