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研把實話說出來之後我才裝作是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其實是可以去的,三天以後是星期日啊,我們從這裏到揭陽去怎麼也得有個半天吧。這來回一趟就是一整天。”
我有些為難地說,“蘇姐,你也知道。我還是一個學生,我得上學啊。今天我就是逃學出來的,所以我的輔導員才給我打的電話。我不能再逃課了呀。”
其實我上不上學也到沒什麼事,這對我來說不算是個幹擾。
我之所以故意這麼說完全就是想要看看蘇研到底會怎樣應對這種情況。
結果,讓我略有失望的是,蘇研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做是個困難。
她換了一個坐姿,很輕鬆地回答,“這不是問題。我保證,你周日的晚上就會回來。不會耽誤你周一上課。”
我訝異地看著蘇研,她又解釋,“我們提前一天去。我們這次去就是要看提前去看貨的。看了貨你要是不願意參觀玉文化展覽會,那我們當天晚上就可以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那既然蘇研已經決定好了,我想我應該也就沒什麼拒絕理由了吧。
或許一開始蘇研就沒有給過我拒絕的權利,這就是在資本主義的手底下做事。你永遠沒有真正的自由。
不過,既然我選擇加入她們,那我就應該做好我的分內工作。
畢竟我要領人家的工資了。給錢的就是老大,不為什麼也得為金錢低頭。
吃過飯之後蘇研就把我送回了我家,我們約定好,後天的一大早她開車來接我。
在這中間的兩天裏她暫時不會來找我,給我留了上學和娛樂的時間。
我今天在公司站了一天,此刻累的腰板都快要站不直了。
我掏出鑰匙推開門鞋都沒力氣脫了,拖著沉重的步伐直接就躺在了沙發上。
可是沒,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在躺下去的一瞬間居然沒有感受到我家那老舊的木頭沙發的僵硬。
而是感覺到了一股溫暖和彈性,我當時沒有多想,還以為自己是困迷糊了。
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夢中的我掙了大錢,買了豪宅,給自己換了豪華的皮沙發。
如果我不是聽到了一聲囈語我是不會從這個美夢中醒來的。
可是,如果我沒有從這個荒唐的睡夢中醒來我也不會知道,我居然躺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躺的位置還讓人超級尷尬。我聽到了一個細小的聲音,雖然我很困,可是我還是可以斷定剛才的那個聲音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以為會是趙嫣然,因為她有我家裏的鑰匙,她要是今天晚上留在這裏等我回來吃飯的話也不是不無可能。
我打開了在我頭頂的燈,我頭頂上的女人是一個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人。
“怎麼會是你??!!”
我看到我眼前的女人之後驚嚇地從她的懷中一個鯉魚打挺,直直地蹭到了地上。
“董雯!你怎麼會在我家?!”
我趕緊把我的外套披在身上,質問在我麵前的這個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這個點,這麼晚出現在我家的女人。
我的反應和董雯的反應截然相反,我表現的好像是踩到炸藥一般。
而董雯則十分的淡定,甚至她還覺得我有些吵鬧。
董雯打了個哈欠,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接著白了我一眼。
語氣嬌怪說我,“嚷嚷什麼啊你,我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嗎?”
奇怪!十足的奇怪!
我實在是想不通董雯來我家裏幹什麼,而且提前都沒有和我打了聲招呼。
還有,董雯並沒有我們家的鑰匙,她怎麼可能會在我家呢?
我的目光瞄到了董雯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我一把奪了過來掏起了口袋。
董雯一看和我急了眼,連忙衝過來和我爭奪著手裏的衣服。
“你幹什麼呀?”
董雯的力氣再大也沒有我的大,我在這場“戰爭”中還是具有絕對優勢的。
我把衣服拉到一邊,質問她,“我問你,你是怎麼進來我家的?你是不是偷偷地配了我家的鑰匙?”
董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語氣中有些濃濃的不屑。
“切,我配你家的鑰匙幹什麼?你家裏藏著千金麼你以為我會做這樣的下三濫的事情。”
嘿,董雯還惱上了。我把她的衣服檢查了個遍也沒有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既然她沒有我家裏的鑰匙,那我就和你想不通了。我把她的衣服隨意地扔在了沙發上。
“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董雯重新做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我來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你老師的女人在這兒,我說我是你女朋友,然後就把她給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