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幫我我什麼事情都聽你的,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呢?”董雯迷惑不解的問道。
“如果你口中的那人是鄭元暢的話我想我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既然他們兩人那麼閑那我們為什麼不給他們安排先事情做呢?正好我們公司和他們公司還有幾分糾纏沒有算清。今天趁這個機會正好和他們把以前的舊賬一並算清楚嘍。”東北隨意的說道。
原來東北的家族企業和鄭元暢的家族企業合作過一段時間,但是由於鄭元暢想要撈油水所以兩家停止了合作。目前為止兩家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
今天還是老樣子,鄭元暢還有鄭媛媛兩人老早就在標廠的門口等我了。一上午,他們都跟在我的身後跑來跑去。直到上午場結束之後鄭元暢才命令自己的司機尾隨在我的後麵跟蹤我到飯店,而自己和鄭媛媛則是坐上另一輛車回了他們所在的酒店。
一回到酒店鄭媛媛馬上就癱坐在沙發上。她把腳上的高跟鞋扔了好遠,抱怨道。“哥,我的腳都磨出水泡了。為什麼跟蹤那個陳青玉還非得咱們兩人親自上場呢?咱們家有那麼多隨從就不能隨便安排一個去嘛。”
鄭元暢看到自己的妹妹後腳背上磨出了一個那麼大的水泡,心疼的跑到了她的身邊安慰道說。“妹妹乖,哥哥知道你受委屈了啊。可是這件事情誰都幫不了我們,這件事兒必須得由咱們兩個親自上場。被那些石頭我一定得自己研究以後才能放心的下單。”
這兩天走的路比鄭媛媛過去幾十年走的路還要長,她雖然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但還是忍不住發牢騷。
鄭元暢看了鄭媛媛一眼,繼續說道。“而且你也知道父親對我的期望是很高的。所以我一定要從陳我的身上學到一些賭石的技巧。”
聽了自己哥哥的話,鄭媛媛忍不住又回想到了上個月的那個早餐。像往常一樣,她和哥哥媽媽還有父親一起吃早餐,結果他的父親和拿出一份報紙對她們說有一個年輕人開出了一塊帝王綠的翡翠。接著就數落他的哥哥作為鄭氏珠寶公司的繼承人在賭石上麵一點兒建樹都沒有。
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她和鄭元暢一眼便認出來父親口中的那個年輕男人就是陳我。接著他爸爸越說越生氣,最後惱羞成怒罰他哥哥三天不準吃飯。
最後他們得知我和董雯也要來公盤,所以他們想抓住這個機會向陳我偷學一下賭石的技巧。
想到這裏鄭媛媛又垂頭喪氣地說道。“可是哥哥,咱們也不能一直用這樣的笨辦法嘛,跟著他背後像是耍猴子一樣被他戲耍。誒……要不這樣吧,我找幾個仆人把他打到起不了床,這樣的話他不就也得不到好石頭了嗎?”
聽了自己妹妹的話之後鄭元暢無奈地歎了口氣,有時候他不得不為自己妹妹的智商而感到捉急。“媛媛,難道你忘了公盤有公盤的規定了嗎?隻要是有人在會場鬧事那他以後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再進去了。”
鄭媛媛皺了皺眉思考了一會之後又說。“我們可以不在會場裏麵打他呀。等他走到會場外麵的時候再動手不就行了嗎?”
“就算是在會場外麵,那你是不是也得等到他一個人的時候才能動手呢?而且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我那小子現在身旁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你覺得光憑我們哪一個人是可以惹得起的?最主要的是我們行事一定要低調,不能讓父親最後替我們擦屁股收拾爛攤子。要不然到時候我們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鄭元暢的話剛說完鄭媛媛就冷冷的笑出了聲,她惡狠狠的對鄭元暢說道。“哥哥,難道你還想和那個董雯再續前緣嗎?我告訴你們兩個人沒有機會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你肯定知道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吧,沒錯!我就是為了要監視你!如果你要是再敢和董雯有任何聯係的話,我馬上就打電話給爸爸。”
鄭元暢聞言之後刷的一下把頭扭了過來,表情神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語氣也好像是降到了冰點。“媛媛,這樣的話我希望你以後不會再說第二遍。還有,這是我和董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知道的,如果不是你和父親在從中作祟,我和董雯是不會分開的。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那就不要幹擾我。我想追尋自己的幸福,這總是沒有錯的。
更何況雖然說我是爸爸的兒子,是鄭氏集團的繼承人,可是我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呀。難道我沒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難道我沒有權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嗎?媛媛我不懂為什麼你在這件事情上一直不支持我呢?”
鄭元暢說得十分悲傷,鄭媛媛的語氣也有所緩和。“哥,我沒有說不讓你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但是你一定要知道你的幸福絕對不是董雯。你要想想為什麼我和爸爸不允許你和董雯有任何的瓜葛呢?還不是因為她那個爸爸一直在打壓我們公司嗎?我就不相信她爸爸一直在欺負我們家她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