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出了綠色全部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老師傅拿走了半塊石頭,然後將剩下的那半塊兒表皮全部擦掉,可是擦來擦去也沒發現!其我有綠色的地方。最後實在找不到了,老師傅隻能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這半塊料子就算是廢掉了。
那麼剩下的希望也就在另外半塊料子身上了。可惜的是這半塊石頭和剛才的那半塊石頭情況是完全一樣的。
我也感到有些可惜,如果剛才鄭元暢聽我的話不在畫線的地方下刀那麼這塊石頭中間的翡翠就不會被切毀。說不定現在還能出幾個鐲子或者是做一些小首飾什麼的呢。雖然說錢掙的不多可是保準鄭元暢虧不了本啊。
結果鄭元暢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讓他切他偏偏要切,現在好了吧隻好自己去吞食苦果了。
鄭元暢看到自己買的料子全部都切虧了,眼睛都要噴出火了。鄭媛媛則是將料子切毀這件事情怪在了我的頭上。這倆兄妹全部都惡狠狠地盯著我。嚇的我無奈的轉過頭去看了看東北。
東北偷偷一笑,俯在我的耳旁跟前悄聲說道。“青玉你也太壞了!”
我似笑非笑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這怎麼能怪我呢?人們都說神仙也難斷寸玉啊,我剛剛勸我們了不是?你也看到了我們非不聽我的話,這要是能怪在我的頭上那我得找個地方說理去。”
東北哈哈大笑起來,“對呀,我怎麼會去陷害別人呢!我可是一個大好人呐!”
在我和東北互相打趣的空當老師傅已經準備去切另一塊石頭了。東北一看就知道,這塊新的石頭一定是從木那場運過來的。木那場是緬甸的一個老礦廠,雖然名氣不是很大但是那裏的翡翠應有盡有,而且部分翡翠品質也是比較優質的。
我和東北不說話了,眾人都靜靜地看著老師傅切石頭。等到這塊石頭切開之後大家看見石頭的斷麵裂痕非常的多,而且看樣子裂痕已經深入到了石頭裏麵。
看見這塊石頭之後我回想起來,這不就是我也看中的那塊石頭嗎?怎麼又被鄭元暢給買去了呢。
東北也問我說道,“這塊是不是你也投過標呢?你小子眼光確實不錯啊。”
我微不可聞的笑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在東北的耳旁說道。“你就等著瞧好戲吧。這塊石頭他們肯定虧定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東北疑惑不解的問道。
我勾了勾嘴角回答說。“哼哼……選料子也應該選那些賭性比較低的。你去看這塊料子,它上麵的裂痕已經有那麼多了,而且看情況好像也很深,總體來說這塊料子的表現力並不好。當初我就是覺得這石頭的賭性太高了所以才放棄的。就曉不得這個鄭元暢到底是心裏怎麼想的,他怎麼什麼石頭都往自己的兜裏揣呀?”
確實是這樣,這塊料子的裂痕太多了,而且到縱橫相錯,可能怕是一碰到切石機刀鋒的時候石頭的各個部分都會七七八八的散落在地上。
就算是能夠從石頭裏麵開出一塊翡翠來那手工錢也非常的高昂。說不定手工錢都能夠占到這塊翡翠利潤的百分之呢。這麼一算的話這塊石頭根本不會讓鄭元暢掙到什麼錢。
雖然我這麼想有些不尊敬鄭家的意思,但是這也是客觀事實。因為鄭家進入珠寶界入行比較晚,而且從鄭家上一輩開始我們的口碑就不是很好,所以好的切石師父是不會和鄭家合作的。就算是他們花大價錢切石師傅對他們也是閉門謝客的。
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全部都應驗了我所說的話,老師傅將那塊石頭放在切石機上啟動切石機的時候刀鋒剛碰到石頭的表皮,整塊石頭就像是散架了似的一塊塊的掉在了地上。這樣的場麵人們還是很少見到的呢。
看到自己的石頭居然成了這副模樣鄭元暢的臉立馬就拉到了腳底。這還沒開始切呢就已經減少了百分之十的利潤,這還以後還敢怎麼切?
老師傅也給嚇壞了,立馬害怕的看著鄭元暢不知所措了。
東北見此情況走到了鄭元暢的麵前笑著對我說道。“鄭先生,想必您也看到了您的這塊石頭比較現力不佳呀,但是我卻想接手試一試。這塊石頭我有一些中意,您可以轉手賣給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