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想的一樣董雯直接就拒絕了我。說是什麼一定要將珠寶設計研究個通透。聽了董雯的話我皺了皺眉頭,對她說道。“選擇大於努力,你一個人鑽在賓館裏對著電腦上的那些學習沒有什麼用處的,還不如和東北多走動走動。東北家可是掌管著諾大的一個珠寶公司,讓我從中牽線給你找一個好老師才是事半功倍的事情。”
我的這番話讓董雯提壺灌頂一番,突然就明白了,這才滿口答應著說馬上下樓。掛了董雯的電話之後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覺得董雯就是被鄭元暢給刺激過頭了,像是走火入魔一般。
接上董雯之後我們一行人整整吃了兩個多小時的晚餐,一群年輕人在一起吃飯的時候談天說地好不快樂。唯一讓東北感到掃興的是鄭元暢給他打了三個電話催我們立馬去解石場做交易。
東和董雯兩人都覺得鄭元暢很莫名其妙,不過就是四萬塊錢的生意嗎?還值得我這麼大張旗鼓的催了一遍又一遍。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得把這塊石頭轉手賣給他……
有趣的是就連東北也不知道為什麼鄭元暢非要把石頭賣給他不可。大家想了想最後隻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鄭元暢這個人就是賤得慌。
直到吃了飯大家又坐車返回解石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鍾了。我和董雯在車上並沒有下去,隻有東北一個人下車去和鄭元暢做交易了。去了沒多久東北就給我打了個電話,電話裏說要讓我們兩個人過去一趟。
電話裏東北並沒有告訴我們是什麼原因,隻是說讓我們倆趕緊過去一趟。我聽著東北電話裏語氣比較著急,所以不敢耽擱掛了手機就跑了過去,等到了大門口的時候我和我和董雯正巧與鄭媛媛相見了。
鄭媛媛剛從解石廠裏走出來,看到我還有董雯的時候臉一下子就拉黑了。她還對著董雯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接著趾高氣揚的就從我們身邊走過去了。
在鄭媛媛走過的時候董雯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也不知道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怎麼別人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呢?能不能要點兒臉。”
鄭媛媛聽見了,知道董雯在罵自己。停下來轉過身去惡狠狠地問了她一句。“你這個賤人,你剛才說我什麼?你有膽子就再說一遍。”
董雯似笑非笑的笑了下,回答說,“嗬嗬嗬,沒什麼,好話不說第二遍。青玉哥哥我們走,我才不要和她這種女人在一起說話呢。”
東北已經注意到了門口的騷動,還故意添油加醋的招著手對我說道。“我你快過來看看這塊石頭,你要不然現場就解開吧。你不是說裏麵肯定會能開出翡翠的嗎?之前我們打的賭還算數吧?要是你輸了的話那可得賠我二十萬。如果是我輸了的話那麼這塊翡翠我免費送給你怎麼樣?”
鄭媛媛聽了東北的話之後氣的瞪大了眼睛,顫抖地問道。“你說什麼?難道這塊石頭是我青玉哥哥買下來的?!”
東北還在一旁裝無辜的說。“當然了,要不是他和我打賭這塊石頭裏麵有翡翠我才不會花錢買這個玩意兒呢!在我看來呀這個料子隻不過就是一塊兒破石頭而已沒什麼稀奇的。不過也就四萬來塊錢買下來玩玩兒也沒有什麼損失。”
東北的話剛說完鄭媛媛就被氣得跳腳,她尖叫著對東北說,“你不要再說了!我和你說這塊石頭我不賣了,說什麼也不賣了。就算是扔掉我也不會賣給陳我的!”
這個鄭媛媛怎麼像個神經病一般,說賣的人是她,說不賣的人還是她。東北受不了鄭媛媛刺耳的聲音以及突然就激動起來的情緒。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鍾了,可是解石場仍然燈火通明,這裏就是賭石人的不眠夜。鄭媛媛潑婦一般的行為已經吸引了很多的人朝我們這邊看。
馬老板正好就在離我們不遠處的一個切石機旁邊,聽到我們的對話之後走過來冷冷地說道。“你怎麼像是個潑婦一般,這裏是你胡鬧的地盤嗎?再說了這塊石頭人家東北先生早就買下來了,法律上來說這石頭是人家東北先生的,隻要人家願意怎麼處置都行。你如果想要撒潑耍賴那就回家去吧,別在這裏丟人了行嗎?”
鄭元暢將自己的妹妹拉到身後對馬老板訓斥道。“我隻聽得玉器街上對馬老板的評價不太好,但是我一直覺得不管馬老板的為人怎樣對女孩子至少不應該這樣說話吧。再說了,我妹妹隻不過是情緒比較激動,怎麼馬老板比她情緒還激動呢?而且這件事好像和馬老板沒有什麼關係吧?既然和你沒有什麼關係那還何必多此一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