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矮個子老板的解釋之後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樣。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我就說嘛,咱們王老可是平洲市的賭神啊!怎麼可能會輸呢。”
“我就說嘛,人家王老再怎麼樣都是賭石高手。”
“哎呦喂,現在你知道拍馬屁了,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哭著喊著說王老要輸了呢。”
“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剛才可沒有埋怨王老。”
……
那邊的東北和我相視一笑然後兩人同時笑了起來。他們心裏想,那些人可真是牆頭草草隨風倒呀。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大概在半個小時之後東北將剩下的那一大塊兒石頭徹徹底底的修整成為了一個圓形。地上隨處可見的都是他們切下來的廢石頭。
然而同時王老那裏也在馬不停蹄地進行著。他那邊終於慢慢的將石頭切出了綠。從開窗的地方可以看出石頭裏麵的翡翠仍然也是冰種翡翠的類型。
“我說青玉啊,咱們的這塊石頭打磨的應該可以了吧,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進行切石了呢?”東北將石頭打磨成功之後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他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看著切石機上的這塊圓潤的大石頭。
這塊石頭他左擦右擦終於按照我的意思將石頭徹底改變了一個造型。
我看著地上滿地的石頭碎渣,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東北說到。“我覺得也差不多了,東北哥我們倆一起來擦石吧。”
“好嘞,我早就等著這一刻呢,可是青玉啊,這麼大一塊兒石頭我們該從哪裏下手呢?”準備切石的時候東北又有了新的困難,他從來沒有切過幾百斤重的大石頭。此時此刻他的腦子有些發懵。
東北更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的一塊兒石頭我不去解石而非要擦石呢?難道說這個幾百斤的重的石頭裏麵全部都是翡翠嗎?東北被自己這個大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給嚇到了。
刀疤老板站在我的背後正好聽到了我和東北的講話,他呆呆地看著賭石機上的石頭沉默了。他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賭石生意,當然知道這塊兒石頭裏麵如果真的全都是翡翠的話會給我帶來多少的利潤。
我的個老天爺呀!如果說這個石頭裏麵全是翡翠的話那得值多少錢呀!!
刀疤老板想到這裏之後隻覺得自己眼前一黑,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的。價值好幾個億的石頭在自己的手裏攢了半年,最後居然用幾百萬的價格就賣給了別人。
你說刀疤老板氣不氣?
東北和我兩個人費了好一番力氣之後將已經打磨好的石頭重新放在了切石機上,緊接著東北和我兩人一手一個機器開始仔細的擦起了石頭。
東北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自己的手上所到之處的地方,他的腳下正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臉盆準備隨時就往石頭上麵撒點水。
也有很多賭石的專家正在關注著我和東北的動作,他們看到我沒有解石就直接就開始擦起了石頭而感到十分的疑惑。在他們迷惑不解的同時又在嘲笑我們倆人異想天開。這麼一塊兒幾百斤重的大石頭裏麵絕對不會出現一整塊翡翠的。
伴隨著解石機的嗡嗡聲,我的石頭慢慢的將裏麵的翡翠展露在了大家的麵前,眾人看到石頭的切麵處有血紅色正在逐漸擴大,直到血紅色覆蓋了賭石的整塊麵積。
與此同時,王老那邊的石頭也進行得差不多了,他的第三塊石頭裏麵的翡翠也差不多展現在了大家的麵前,隻不過石頭上麵還有一些霧氣覆蓋著。接下來隻需要小李子對翡翠進行一些仔細的打磨就可以收工了。
王老這次解出來的翡翠和我第二塊翡翠大小是不相上下的,所以最後王老的第三塊翡翠在四位裁判公正的判決之下被評定了兩千萬。
裁判說出了兩千萬的高價之後周圍的人都歡呼喝彩聲一片。可是隻有王老知道,雖然說第三塊翡翠價值不菲,但是我那邊已經開出了一整塊血色翡翠。所以說他的這塊翡翠不論能被評定為多少錢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別說這塊翡翠也就隻值個2000多萬,就算是值兩個億也難以和我的翡翠持平了。因為如果我真的能夠開出一整塊純色的血色翡翠的話,那麼那塊翡翠可就值天價了。
那個價格甚至是王老不敢估量難以想象的到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他擁有的這塊翡翠的話那麼他五輩子都不愁吃不愁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