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王老小心翼翼地將這塊石頭捧在手掌心上的時候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然而這種感覺他也難以形容,或許是激動,或許是興奮……
不,這個小石頭讓王老瞬間就激動了起來,他眼前一亮,他突然明白了這種奇怪的感覺來自於他覺得這塊小石頭他好像之前碰到過一般。
究竟是在哪裏接觸到過這塊兒小石頭呢?
對了!王老想起來了,就在他一開始切出玻璃種翡翠的時候,摸到這塊小石頭的感覺和切那塊兒翡翠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難道說……
難道說這塊小石頭裏麵也蘊藏著一小塊兒玻璃種翡翠嗎?
在王老的大腦裏有一個信息一閃而過,把他自己也給震驚到了。
我規定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十分鍾之後王老還有我兩個人各自把自己對這塊小石頭內部翡翠的情況寫在了紙上,然後分別交給了評委。
我最後決定將這塊石頭拿給東北去解石,於是他從桌子上撿起了那塊石頭,漫不經心的扔到了東北的懷裏說道。“東北哥,這塊兒石頭就交給你了,我能不能贏就看你的本事了。”
東北接過了那塊石頭,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這小子就是喜歡給我出難題,我剛剛看到你在紙上寫的那些內容了,難道你還真的覺得從在這塊小石頭裏能夠開出那麼高檔的玩意兒?”
圍觀的人們對東北的話感到十分的疑惑,什麼叫做那麼高檔的玩意兒啊?他們十分好奇我究竟在紙上寫了些什麼。
“我也就是瞎寫的。其實我根本沒有把握,不過裏麵到底能開出什麼我們誰也猜不出來,隻有等到你切開石頭才能知道。說不定這塊石頭就隻是普通的一塊頑石呢?”
雖然我的話是這麼說,但是東北也知道按照我的性子一定是十分有把握的,不然我不可能這麼莽撞的就要和邱總提出再賭一場。
東北和我繼續調笑了幾句之後就收起了心思小心的打開了擦石機工作了起來。東北十分的認真,然而周圍的圍觀群眾比他還要緊張還要仔細,大家的眼睛一個個的都盯在那個饅頭大小的石頭身上,一動也不動,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東北小心翼翼的工作到一半的時候,剛才癱軟在地上的刀疤老板現在也緩過了那個勁兒,他已經想通了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搶也搶不走。
“別動了!”刀疤老板從地上站了起來,突然間就十分大聲的喊了這麼一句。
東北的動作十分的敏捷,在加上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的手上還有石頭身上,所以在聽到刀疤老板的第一個字兒之後他瞬間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關閉了擦石機。
刀疤老板從地上拿起了半桶水,然後澆在了石頭的身上,最後將石頭放在自己的手心。在自然光的照射之下大家清楚地看到在石頭身上有一抹十分鮮亮的綠色照耀了出來。
“開出來了,這是一塊兒玻璃種翡翠,我用我的人格擔保,這絕對是玻璃種翡翠!”刀疤老板激動地大聲叫喚,一邊叫喚還一邊跳了起來。
不會吧,這小孩兒居然又開出了玻璃種翡翠?他今天已經開出了第二塊玻璃種翡翠了呀!這種好事怎麼偏偏就落在了別人頭上呢。
聽了刀疤老板的話之後大家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不是說像這種極品的玻璃種翡翠是十分罕見的嗎?怎麼這小孩兒今天開了一塊兒又一塊兒呢?
今天在解石場的人們可算是一飽眼福了。最開始是王老先切出了一塊兒玻璃種的翡翠,最後他和東北倆人又合起夥兒來切出了一塊極品的血玉翡翠,現在他媽的又從那麼小的一塊兒石頭裏麵開出了玻璃種翡翠。好像開出極品翡翠的名額今天已經被他們倆人給用光了似的。
刀疤老板說完之後我和東北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全部都大笑了起來。東雯也十分的敬佩,她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我。
等而王老和邱總兩人也均是滿臉笑意,王老最終還是相信了自己的第一感覺,並且在填寫答案的時候說服了邱總在紙上落下了玻璃種這三個字兒。
“青玉那我可就繼續擦下去了啊。”這個好兆頭可把東北給激動壞了,要知道今天的這可是他第一次切出來的玻璃種翡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