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用拳頭的人接過別人遞給他的毛巾的時候,他側了側身子擦了自己臉和手,當他還回去毛巾的時候,在舞台上的音樂放出來,舞蹈演員上台燈光打開的時候,我才看見那人的衣服,和那人的臉。
這不就是那位……魏先生嗎?看著一副正人君子,有學問的樣子沒有想到到了台下竟然會做這麼齷齪的事情,我在內心無比的鄙視這位魏先生,不知道他是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實在是不能忍,看他那與我們長得不一樣的麵孔,這外國佬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這麼想著,心裏就有了比較。
這王傑雖然派人追殺我,但是他也沒有真正碰到我身,可謂是他手下技術太爛,我這麼多天逍遙法外,而這王傑居然一點抓我回去的意思都沒有,對了,他不是不想抓,而是他抓不到。
畢竟東北將我保護的很好,我在東北的庇護下性命無虞,而西月又給了我一副皮囊,跟這李曉的麵孔差不多,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我兩是兄弟,還是真哥弟的那種。
我內心到底是偏向王傑多一些呢,還是偏向外國佬多一些呢,本來我還對外國佬印象挺好的,你別看他是外國佬,在台上人模人樣的,我還以為我們國家的玉石文化早已經傳到國外去了呢,誰知道這人打起我們的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這王傑也是窩囊,被人家打成這幅樣子,卻一點都不敢還手,真的是無語,如果是我的話……好吧,也會考慮一下對方的勢力。
看起來這其中不一般啊,王傑來參加這樣的盛會,居然會不帶自己的保鏢,他保鏢也是不懂事,他主子都打成這樣了,還不現身,難道要打成動不了才會出來嗎?
我眼睜睜看著這外國佬欺辱自己的同胞,這種時候要是李曉在就好了,我相信以李曉的身手絕對一個頂十個,能將麵前的這些人全部解決掉。
“小子,看什麼看呐,幹活!”
我被人喝了一聲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實在是不禮貌的一件事情,好在這魏先生那一群人還沒有發現。
“好的,就來”我答應著,看來是要去幫忙幫台子,是剛從舞台上撤下來的道具,這個時候將這些道具都收到後麵去。
我結果來人遞給我的道具,賣力的幹起活了,眼神時不時的瞥這魏先生那兒。
魏先生對那王傑的欺辱還不夠,還用腳去踩王傑的手。
我聽著都很真切。
外國佬說:“怎麼,剛才不想畫押嗎,我助手剛剛告訴我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壞了我的大計。”
王傑麵無表情,好像這魏先生說了什麼他都不會給出任何的反應,這王傑在這好像是一具幹屍,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外國佬繼續道:“你想跟我說你手抖,按不了指紋是吧,我來幫你治一治這雙手”
說著這外國佬抬起他的皮鞋更用力的踩了上去。
男士皮鞋都是那種帶一點小跟的,所以這踩上去必定力度不均,從而造成某一點特別的疼痛。
隻見這王傑終於開始嗚咽起來,想必他是真疼的厲害。
那外國佬也不再糾纏,他隻要這王傑此刻好好的活著,一直活到賭石街順理成章的易主,這才是這外國佬真正想要得到的目的。
我手頭辦完我的事情,就跟那搬運器材說道:“師傅,我去下衛生間”
外國佬讓手下拖著不想起身的王傑,王傑此刻就像是一條喪家犬,找不到任何的歸屬感在他身上,這次他輸了這個賭石,可謂是真正的一無所有了。
我倒在心底蠻佩服他的,王傑是敢想敢賣。
要是我有這一條賭石街,我是絕對不會玩的這麼大,到最後把自己也給玩進去,這也太不值當了。
所以祖輩們傳下來的話就是有道理的,低調謹慎,當你不知道這塊石頭價值幾何的時候,還是不要那麼高調的好。
像這王傑,太自大了,明明就不是十拿九穩會贏了,非要請這麼多的賓客歡聚一堂,這不是打臉是什麼,我估計這王傑從此以後得江湖地位都沒有了。
這樣的人實在是悲哀,曾經那麼光輝,到頭來落到個這麼個下場,我都替他感到不值。
這麼多人看著,他卻像個落魄鳳凰一樣,之前我心裏還有氣,因為這我明明是好心幫助他,可他卻回過頭來要追殺我,好像是我讓他把那半條街輸了一樣。
還不是他自己把控不住自己,覺得可以和外國佬一較高下嘛。
這人啊!總歸是要認清自己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