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表現出來的大多數是一種克製的狀態,不管是對誰,我都想著禮讓三分,不與他計較,或許還能得個好人緣,我也是秉承著我爸的的做人態度來,廣結人緣,交好大家,不與人爭。
但是此刻我是真的忍不住了,這外國佬實在是比我想的可惡太多,不僅用了這麼惡劣的手段贏得了賭石比賽的輸贏,而且估計我們這一船人的生命他都沒有看在眼中。
還不是這魏先生想殺就殺的,這黑頭發可真是愧怍炎黃子孫,竟然如此的瞎了眼睛,跟了這麼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顧,隻是為了他能跟著外國人能多掙錢,想掙錢還不如跟著我幹,隻是我此刻和東北李曉在一起,恐怕我們能夠活著出去都是問題。
這人被我打了一拳不怨恨我反而感激的對我說道:“謝謝青玉先生,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麵,跟著您幹”
嗬,這人可誤會大了,我能收李曉當手下,當成我的助手,可是我要個瘸子有什麼用,還是這樣人品有問題的人,帶出去人家是說我瞎了眼還是說這東北瞎了眼。
這人恐怕也知道他這行為實在是太過奇特,也有些覺得這是一件不怎麼容易讓我同意的事情。
笑話,要是是個人都跟著我幹,那我成什麼了。
“你想跟著我們一起?那你得做出自己的誠意出來,不要光靠著你這張嘴,要知道,你這渾身上下,也就你這張嘴,最不值錢了。”我說著作勢又在他的臉頰上輕拍了兩下,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是通過什麼身份跟我說話的,是這魏先生的手下,還是李曉的手下敗將,還是想要洗心革麵從頭做起的新人。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起來他還沒有名字,便問道。
“我叫宇哥,不……不是,我是說您叫我小宇就行”
這被李曉一腳打瘸的瘸子倒是說了一個不錯的笑話,反正這東北,王傑和李曉都笑了,可是他們看到我不笑嚴肅的樣子,又收斂了起來,哎其實我又哪裏是那種迂腐的人呢,想笑就笑吧,雖然我們在一個船員喪生的聚集地,但是長久的悲哀不利於人們笑對未來的希望,隻有積極應對,才會有戰勝困難的勇氣。
“小宇……咳咳,別害怕,這位……你以後就和李曉一樣喊他青玉哥哥吧”
what?我內心極其抵觸,李曉叫的那聲哥哥直入我耳,好聽的很,可是這個小宇我可是喜歡不來的,武功又沒有李曉好,而且他現在是要侍二主,而且是他自己提出來的,這就更讓我懷疑他的忠誠度了。
雖說這李曉也是侍二主,可是李曉畢竟是我花了不少經曆挖過來了,就更不要說西月在這件事情上麵所做的努力了,這讓我很感動,西月是真心為我考慮的,認為我身邊缺少一個得力的助手,也是這李曉爭氣,跟著我這麼短的時間,就為我逢凶化難,不知道替我解決了多少的難題,反觀這小宇,可就沒什麼用場了。
我當初在李曉手下救下他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畢竟留了他一條命,照這麼說這小宇認我為雇主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隻是我是非常挑人的,李曉是我很滿意的手下,什麼都會一點,這小宇我還真看不出他的優點出來,假若確實沒用,我留在身邊也是累贅,我連他的忠誠度都無法感知的到,又怎麼能留這樣的人在身邊呢。
我看在東北的麵子上就默許了這個叫法,但是內心還是有些不想的,看著麵前的屍體,我知道得及早的處理,我詢問李曉的意見,李曉雖是個孩子,但是我還是相當的信任他的,沒有想到這李曉給我的建議是扔到大海裏去,李曉說我們距離上岸少說還有一段時間,這下子要是讓這些船員的屍體一直放在這裏,最後肯定會有味道,而且這十幾人在一起,味道一定會相當大,這海員死了不是小事,到了岸上解釋不清楚,難保不會遇上大麻煩,不如將他們拋屍海中,給他們進行海葬,慰藉他們的亡靈,李曉還說了一點,就是此刻魏先生已經死了,如果我們上岸後執意說這件事與魏先生不無關係,但又找不出證據,恐怕會有大麻煩。
而且現在我們的目擊證人隻有這小宇一人,實在是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一拍腦袋說:“完了,那我們豈不是忘了處理這魏先生極其屬下的屍體了。”
東北也是覺得有些懊悔,反而是李曉:“他們的屍體此刻倒是不足為懼,因為是實打實的雷劈死的,任誰想說什麼也說不出花出來,這雷劈隻能怪他自己平時沒有積德行善,怪不得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