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這王傑已然將我看成了救命恩人,這倒也沒有錯,我和李曉兩人共同前去解救王傑,才把王傑從麻袋中放了出來,重獲自由,當然,是一個相對的自由,是在我和李曉眼皮子底下的自由。
這王傑倒是是非曲直分的很清,也知道我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看了看跟李曉在一起的小宇,這小宇也是將我認為成了救命恩人,其實我本身也沒有做什麼事情,隻是仁慈在李曉手下留了他一條小命,想著日後有用,就是我的不經意之舉,卻讓這二人都對我感激涕零,我倒覺得有些受之有愧了。
當然,這種情感我是不會表露出來的,東北是沒有參與我和李曉兩人是如何將在困境中的王傑解脫出來的,這時候聽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也覺得有些好奇,我仔仔細細的將前因後果告訴給了東北,麵對東北我是從來不需要隱瞞什麼的,在座的,我排第一信任的就是東北,不僅是因為我和東北認識,還因為信任,東北能將他的地下科研所完完整整的呈現給我看,我想,就是這份毫無保留的信任。
東北在聽到王傑追殺我的消息的時候,想到的也是首先將我藏起來,要是真的沒有東北的科研所,我和王傑之間的誤會又那麼深,難保這王傑給出的黃金懸賞,不會真的有殺手應戰,準備殺死我吧!一想到這個我就有些不寒而栗。
東北作為我的好兄弟,自然事事都能想在我的前麵,替我說道:“你知道你的追殺令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嗎?”
東北這是要替我找回這口氣了,我本來心裏也氣,氣這王傑眼瞎,自己輸給了魏先生,卻要將這個原因歸結於我身上,我又是何其無辜的。
我自己自然是無法說出這口氣的,好在東北能替我仗義說道:“你那什麼追殺令撤回來了沒有,我們不會回到陸地又遇上什麼槍戰吧?”
東北一連兩個問題,我看這王傑被問的是啞口無言,也是,這都是他造成的,他不去欺負外國佬,反而外國佬欺負他,他就將原因歸結到我的頭上,還真是神邏輯,此刻我也跟這王傑不能氣不能急。
隻見這王傑似是確實有些尷尬,不好回答,他自己也說了,這追殺令,確實第一道是從他手中發出去的,這王傑怎麼肯承認第一道,卻不肯承認這第二道,第三道追殺令也是從他手上發出去的呢,難道這發追殺令的人還可以中途變更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知道你們會因為此遇上大麻煩”王傑聽到這東北的話也是明白了,我們中途還遇上了槍戰,槍戰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上我們,必定是有人搞鬼,或者再說的直白一點,就是想要將我趕盡殺絕。
好在那個時候,我身邊已經有了李曉,有李曉在,我才感覺到了一絲安全,在我們趕來船上赴約的時候,東北正開著車,卻不想被人生生打了下來。
我也想跟著東北李曉參與槍戰,可是這兩人都不放心我,讓我一定要呆在這車子裏麵,後來我不知道這東北和李曉用了什麼法子,將對方給擊退了,隻知道李曉說是他們自己退的,仿佛是遇上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要不是對方遇上棘手的事情,及時撤了人手,恐怕雖然有東北和李曉的保護,我也是難逃一死的命運。
李曉漸漸也明白了,這王傑就是西月口中那個想要殺死我的人,頓時眼中的善意就消失殆盡了,我沒有想到這李曉冷酷起來的樣子實在是瘮人的緊,特別是他蹙起雙眉的樣子,連我看了都有些害怕。
隻見這李曉一步步靠近這王傑。
王傑也察覺到了周邊逼迫過來的一股子殺氣,他一下子又跪在了我的麵前。
哎,這王傑現在也是悲哀的一個人,膝蓋這麼軟,看來是被那魏先生欺負的已經絲毫不知道尊嚴是什麼東西了,在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後,隻知道活下去,才是王道。
這不,又跪於我的麵前,似乎是在祈禱著我說一些法外開恩的事情,我已經不打算再追究了,但是這東北和李曉兩個人心中的怒火我還是要給他們倆一個交代的。
“李曉,這王傑就交給你了”我淡淡的說道。
李曉似是也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輕鬆的同意他處置這王傑,我看到了他一瞬間的猶豫,原來他也是在我麵前演啊!
隻可惜王傑是看不到我們各自心裏所想的,大哭著想要讓我饒過他,我隻是說著我並不恨他。但是我的兄弟因為你卷入了一場槍戰,甚至差一點就要為你愚蠢的決定而付出生命的代價,這種,不打算做些什麼償還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