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秦晴渾身燥熱的在床上翻滾著,倏而,一雙冰涼的手掌由下至上,直到扼著她的脖子。
“女人,我的孩子呢?”
男人的聲音薄涼之極,低沉之中藏著幾分鋒芒。
“孩子,什麼孩子?”秦晴呢喃著,雙手想要去掰開男人的手。
下一秒,男人將她不安分的手按在床上,“裝糊塗?你想過後果嗎?”
銀白的月光從窗戶中滲透進來,借著月光,秦晴依稀看到那男人,深邃詭譎。
身體傳來一陣刺痛,秦晴大喊,“不,不要!”
……
秦晴驚恐的睜開了雙眼,額頭還滲著幾滴汗珠,不安的轉動的眼眸,熟悉的辦公室光線充足,同事們都疑惑的看著她。
較好的同事走過來,關心的遞給她一杯熱水,“又做噩夢了?”
秦晴心有餘悸的點頭,“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老是困,而且一閉上眼就是噩夢。”
深吸幾口氣剛穩定了一下情緒,手機突然響起來,備注是媽媽,接起電話,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半個小時內到你家,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你父母性命堪憂。”
秦晴一下子辨認出這個男人的聲音,顧不得辦公室還有諸多同事,質問道,“是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快。”
嘟嘟嘟——
秦晴呆了三秒鍾,站起來就往外跑,出門打了個車報了家的地址,一路上催促著司機快點,再快點。
那個男人的聲音,秦晴一輩子都不會忘,這幾天夢魘纏身,全是因為一個星期前,這個男人的出現。
一個星期前照常下班的秦晴,在半路上突然被人擄到了酒店。
套房內,隻打開了一盞昏黃的燈,男人就坐在燈光下,麵色冷凝,如同一座冰山,開口便問:
“女人,我孩子呢?”
秦晴心想哪裏來的神經病,你的孩子我哪知道?不過看這架勢,這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就好聲好氣的說,“您孩子丟了的話,就去報警,我怎麼知道您的在哪裏呢。”
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怎麼惹到了這座冰山,他遣退了左右保鏢,給她注射了一支不知是什麼東西的針劑,她開始很難受,像烈火焚身一樣,像被好多蟲子咬一樣。
再後來,秦晴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她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侵犯了。她想要去報案,但是卻沒想到,被她爸爸以傷風敗俗阻止了。
秦晴現在別提多後悔了,如果她不顧爸爸的阻止,報了案,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家門口站著兩個保鏢,見到秦晴,便道,“先生已經等候多時了。”
那男人坐在沙發上,如那晚一般,雙腿交疊肆意,眼眸深邃詭譎,棱角分明的臉龐寫滿了不近人情的冷漠。
秦晴家不算小,三十平米的客廳,此刻卻顯得有些逼仄。
爸爸媽媽被五花大綁的壓在陽台上,各有兩個保鏢看守,他們的嘴巴被堵,想說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眼淚汪汪的看著秦晴。
“這位先生,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傷害我爸媽,他們是無辜的。”
男人抬眸,淡淡開口,
“你爸證實,你曾經做過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