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現在不是已經懷著陸清遠的孩子,勝券在握,她溫月已經是她的手下敗將。
“你!”徐若儀一張臉憋得通紅,“我和他認識沒你們久又怎麼樣?隻要他愛我,討厭你!這就夠了!”
溫月咬了咬牙,“這不都是拜你所賜嗎?如果不是你耍盡手段,他怎麼會厭惡我至此?”
“我耍盡手段,那也要他信啊……”
徐若儀笑了起來,一臉得意,“你以為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兩家的生意往來,他願意理你嗎?他若是對你有一分的情誼,也不會在眾多親朋好友在場的婚禮,棄你而去吧。”
她語調輕緩,帶著笑意,是誰說溫柔刀,刀刀戳人心。
那些她和陸清遠的過往,都成為了今天徐若儀用來傷害她的利刃,一刀一刀的插在她的心上,傷得她體無完膚。
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她才忍住沒有拿起桌上的水杯潑向徐若儀。
“溫月,你真的夠不要臉的。”徐若儀還在咄咄逼人。
溫月的後腦勺一陣刺痛,微微蹙了蹙眉,才恢複平靜看著徐若儀道,“或許你對我的脾氣是不是有些誤解?你覺得我是能任你欺負的主嗎?”
徐若儀微不可聞的往後退了一步,“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取決於你怎麼做。”
溫月捏著手指的關節,臉色陰冷,“徐若儀,你最好不要惹我,我可以不幹涉你和陸清遠之間的事情,可是你若再想打我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
徐若儀顫抖著身子,強撐著質問道,“有清遠在,你能把我怎麼樣!”
溫月笑了,笑得張揚,“你總有陸清遠看不到的時候,我不信他能把你栓在身邊,隻要你有落單的時候,我就能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你難道是想對孩子下手?”她後怕的往一側躲著,聲音都帶著顫抖。
溫月不知道剛剛還盛氣淩人的她怎麼忽然就變了語氣,瞥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頭走了出去。
晦氣,真是晦氣。
她的生命已經不多,每一天都是那樣的珍貴,今天居然浪費了半天來聽徐若儀的廢話。
她一定是瘋了,才會來和她見麵,她一定是腦子有問題才會想著和陸清遠離婚才成全他們。
是,她腦袋本來就有問題,她不是有腦癌麼,且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在她還在街上遊蕩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是齊盛。
仔細想想,她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去過醫院了,更沒有接過齊盛的電話。
歎了口氣,她無可奈何的接起了電話,“齊盛……”
“溫月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你得的是癌症!”
電話那端的齊盛憤怒異常,接過電話便是一通怒罵,她將電話拿得老遠,忍氣吞聲的道歉,“是是是,我的錯,我得了癌症還不好好看病,是我的錯。”
大概是她認錯態度良好,齊盛沒有追究她的責任,隻淡淡的問,“你現在、立刻、到醫院來。”
溫月一眨眼睛,“我現在在外地出差呢,等我回來再說吧……”
“你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