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難受的咳了幾下,麵色蒼白到毫無血色。
陸淮之…………
季南舒的腦海裏浮現出那個男人的樣子,口中喃喃自語的叫著他的名字。
……
與此同時。
季南舒已經失蹤四個小時了。
陸淮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深邃幽暗的眸光緊緊盯著的窗外,周身挾裹著一股寒氣,整個人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讓人感到陰森可怖。
突然,擱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陌生電話。
陸淮之第一時間接起來——
“你是誰,綁架了我妻子女兒什麼目的?”
陸淮之陰冷著嗓音,壓抑著無邊的怒氣。
寧盈盈嬌媚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陸少,這是忘了我了嗎?”
“是你,寧盈盈!”
“你把南舒母女怎麼樣了?她們人在哪?”
“你還在想著那個賤人。”
寧盈盈在聽見陸淮之言語中的關心時,恨得咬牙切齒道:“想救那個賤人和野種,你就一個人來!要是讓我發現你報警,或是帶別人過來,我就把她們母女給弄死。”
“你敢!要是你敢動她們母女一根頭發,我將你碎屍萬段。”陸淮之的眸底透著些許的陰暗,早沒有了耐心。
“下午三點,郊外廢車場,記住了,隻準你一個人,否則的話,別怪我一個不小心傷著季南舒那個賤女人。”
寧盈盈丟下這番威脅的話語後,就掛斷了電話。
該死!
陸淮之握著電話的手指用了用力,手背上青筋乍現。
…………
下午三點,陸淮之一個人來到效外的廢車場,看著站在前麵不遠處的寧盈盈,冷冷的開口:“我一個人來了,她們母女人呢?”
“陸淮之,想不到你竟然真的那麼愛季南舒,為了那個賤人連命都不要了,嗬!”寧盈盈冷笑一聲,心裏湧現更多瘋狂的嫉妒。
“今天我們玩個遊戲,季南舒和那個賤種,你隻能救一個。”
她緩緩推開倉庫的大門——
隻見一大一小兩個人被吊在倉庫房頂,
“寧盈盈!該死的!你放了她們。”
一瞬間,陸淮之眸中翻滾著一股駭人的冷戾,像是要將寧盈盈生吞活剝了。
“二選一!你隻能選擇救她們中的一個人。”
寧盈盈並沒有被陸淮之那張陰冷的麵色嚇倒,反倒譏嘲道:“要是你肯對我跪下來,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她們。”
“就憑你?也敢和我這麼說話,真是找死!”陸淮之麵色陰冷。
“怎麼?陸少這是不敢嗎,還是說你對季南舒的愛也是嘴上說說而已。”
寧盈盈看著陸淮之在極力的壓抑憤怒時,瞬間有種報複的快感,“你確實沒有那麼愛這個賤人,當年你可以為了羞辱她,讓她當著眾人的麵前脫衣服,為了報複她,你可是逼著她墮車跳海。”
“閉嘴!”
陸淮之在看見季南舒已經有醒來的跡象時,眸底快速劃過一抹驚慌,生怕她聽見了剛才的那番話。
“要麼向我跪下來,要麼季南舒和她的賤種就要死。”寧盈盈眼中帶著一股濃濃的恨意,拿著刀在季南舒身上比劃,開始倒數:“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