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鄭清韻的敘述,秦浩氣的火冒三丈,臉色冰冷無比,眼中都要噴出火來。
欺上瞞下,蒙騙農民,胡亂收費,診斷不明……
這簡直就是一家黑心醫院。
嘩啦!
手術室的門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
“你們怎麼還沒走?”
看到張慧芬母女,這名醫生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悅。
“田醫生,求求你了,幫幫我家元朗吧。”
張慧芬走到田雨麵前,哀求著說道。
“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
田雨眯著小眼,狠狠的看了看張慧芬,眼中露出一抹火熱。
不得不說,張慧芬雖然四十出頭,平日裏做些農活,身材卻保持的不錯,除了眼角的一絲魚尾紋,看起來就跟三十多的女人一樣。
“什麼沒有辦法,我爸的病就是你們害的,你們一定要給個說法。”
鄭清韻一聽,頓時怒聲說道。
“清韻,你……”
聽到女兒的話,張慧芬麵色一變,沒有來得及阻止。
田雨麵色一沉,冷聲說道,“手術同意書是你們簽的,跟我們醫院可沒有關係。”
“哼,要不是你們粗心大意,我爸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想到她爸爸的情況,鄭清韻眼眶一紅,淚珠兒就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哼,該做的我們已經做了,是他自己運氣不好。”
田雨冷冷說道。
“哦,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看病也是需要運氣的,那還要你們醫生做什麼?”
秦浩眼神一眯,不善的說道。
沒本事治病,非但不感到羞愧,居然還這般大言不慚、理所應當,真是醫學界的敗類。
“你是什麼人?我們醫生怎麼做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田雨撇了一眼秦浩,冷冷的說道。
“憑你也配成為醫生,連最起碼的醫德都沒有。”
秦浩冷冷說道。
“小子,你是存心來找茬的吧?”
田雨目光不善的看著秦浩,陰冷著聲音說道。
“你們要是沒有做虧心事,自然不怕鬼上門。”
秦浩眼睛微眯,聲音冰冷。
“哼,不管你們怎麼說,你們今天下午都要搬出醫院,我可不希望醫院裏有人死。”
突然,田雨嘿嘿一笑,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戲謔的看著秦浩等人。
聞聽此言,張慧芬麵色蒼白,雙眼中露出絕望。
鄭元朗危在旦夕,一刻都不能停止治療,否則,立刻就有生命危險。
鄭清韻也是麵色慍怒,眼中帶著一抹悲痛。
“當然,我也可以再讓你們住幾天,隻要你們兩個,今天晚上陪我吃頓飯。”
田雨看著張慧芬母女,目光中帶著赤果果的欲望,笑眯眯的說道。
這對母女花,長得真是誘人,若是能夠一塊玩,想來非常有意思才是。
田雨摸著下巴,眼珠子咕嚕嚕亂轉,腦海中胡思亂想到。
“無恥,下流。”
鄭清韻雙眼怒視田雨,張口罵道。
聽到田雨的話,再看到後者的表情,即便鄭清韻再不諳世事,也能知道他話語中的意思。
就連張慧芬,也是一臉怒容,氣的嬌軀亂顫。
你還別說,美人嗔怒,的確別有一番風情,尤其這兩人還是一對美豔動人的母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