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一些日子,雖然沒有第一天那麼火爆,也是人滿為患,生肌膏的名字,徹底霸占健康美容版塊,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秦浩就輕鬆多了,每天在醫院裏上班,然後去陪陪鄭清韻,再去美顏國際看看。
優哉遊哉,怡然自得。
直到某一天,接到了鄭清韻的電話。
“秦浩,不好了,我爸被人打了,我要回家一趟。”
鄭清韻急迫的說道。
聽鄭清韻的講述,秦浩才知道怎麼回事兒。
這短時間,市裏到處都在進行拆遷,鄭清韻老家也在榜單中,賠償款早就說好了,大家都很滿意。
眼看到了拆遷日期,賠償款突然少了一大半,還要進行強製拆遷。
鄭家村的村民不樂意,就抵製強拆,招到一些地痞流氓的暴打,臥病在床。
“你先別著急,伯父不會出大事情的,我跟你一起去。”
秦浩急忙說道。
安排了一下手頭的工作,急忙開車去接鄭清韻了。
漣水縣。
因為最近兩年的拆遷,搞得很是響亮,轟轟烈烈,在江城市的名頭很高。
在鄭清韻的指示下,秦浩七拐八拐,來到了鄭家村。
鄭家村,村東頭,一間平房。
“元朗,這次的事情,苦了你了。”
屋子裏,一個穿著簡樸,甚至可以說是破爛的老人,感激的說道。
“三叔,這是我應該做的,他們想要強拆你的房子,我肯定不願意。”
“隻不過,還是沒能攔著他們。”
鄭元朗臉色略顯蒼白,氣憤的說道。
說到最後,臉上帶著黯然。
他坐在舊沙發上,上麵爛了很多洞口,他的右腿上,打上了石膏。
三叔年紀很大了,幾十年前,是村子的地主,家裏有錢有糧,村裏很多老人都是他家的佃戶。
那時候,隻要遇到災年,村裏沒有糧食吃了,三叔都會挨家挨戶的發糧食。
鄭元朗一家,也受到了三叔不少的恩惠。
後來,進行了一係列運動,三叔作為地主老財,就被重點批鬥了,家裏的田地也都分出去了。
加上年紀大了,就隻剩下一點兒房產了。
這次拆遷中,非但說好的拆遷款少了一半,居然還要強拆三叔的房子,鄭元朗自然不願意。
結果,就被人地痞打斷了一條腿。
“他們都是不講理的,不好惹,反正我也打算去養老院了,大不了,就在那裏做點兒零工,當做是費用了。”
三叔搖頭歎息。
鄭元朗都被打成這樣了,他於心有愧。
“三叔,沒什麼大事,慧芬去鎮裏了,一會兒上麵就有人來了,他們不敢亂來的。”
鄭元朗說道。
昨天,那些地痞混混就說了,今天中午之前,先把鄭元朗家給強拆了。
這不,鄭元朗就讓張慧芬去鎮裏找人了。
“爸,你怎麼樣了?”
正說著,外麵響起一道急迫的聲音,鄭清韻走進來,一臉關切的看著鄭元朗問道。
“你怎麼回來了?”
看到鄭清韻回來,鄭元朗一愣,就反應過來,肯定是張慧芬告訴女兒的。
“爸,家裏發生這樣的事情,你竟然還要瞞著我。”
鄭清韻走上來,看到鄭元朗打著石膏的右腿,鼻子一酸,眼眶裏泛著淚花。
“沒什麼大事,你媽也真是的,什麼都說。”
鄭元朗拍著鄭清韻的腦袋,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