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隻要秦浩能夠治好父親的病,這一切都是值得。”
苗靈兒咬著嘴唇說道。
不就是損失了貞潔,大不了,以後就成為老姑子,他父親的病,一定要治好。
“靈兒,這些年,真是苦了你,我對不起你。”
李婉看著女兒,愧疚的說道。
這些年,苗靈兒的努力,她都看在了眼裏,卻無能為力,本應該天真爛漫的年紀,卻承受了如此多的苦難。
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兒辦法。
現在,女兒又要為了這個家庭,犧牲掉整個人生,讓她心中倍感痛苦。
“媽,隻要我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這就是我的幸福。”
苗靈兒拉著李婉的手說道。
“希望,小浩能夠治好苗青。”
看著病床上的苗青,李婉歎息說道。
“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
想及遇到秦浩,無論何時,都是一副鎮定自若,氣定神閑的神情,她堅定的說道。
竹屋裏。
秦浩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這裏還有如此怪異的規矩。
在苗靈兒家過一夜,她就嫁不出去了,為了這個家庭,真是付出夠多了。
至於娶了苗靈兒,秦浩可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江城那個爛攤子,都夠他頭疼的人了,更何況,苗靈兒還是個苗女,崇信忠貞,尊崇一夫一妻製。
對於這樣的規矩,秦浩也無能為力。
這是習俗,他無法改變。
“唉,隻能盡力回報她了。”
秦浩輕聲說道。
第二天。
主屋內。
秦浩再次為苗青行針,打通被封凍的經脈,以真氣灌注體內,消除血液中的寒毒。
這次治療頗費時間,大概用了小半個時辰。
效果也是明顯的,行針結束之後,就可以明顯的看到,苗青的麵色都有了很大的改變。
那股死寂的蒼白,也恢複了血色。
之前,即便是昏厥的時候,體內也會放出絲絲的寒毒,即便是夏季,待在他身邊,就像是過冬一樣。
一到了冬天,就更加的厲害,身體一片冰涼,竹榻上都染了一層冰霜。
隨著最後一根銀針拔出,苗青的眼睛忽然動了一下。
而後,在苗靈兒和李婉期待的眼神中,緩緩張開來,雖然隻是一條縫隙,也讓兩人興奮到哭泣。
多少年了,自從苗青中了寒毒之後,還是第一次有了反應。
“青子,你終於好了。”
李婉走上來,拉著苗青的手,激動的說道。
苗青想張開口嘴說話,卻始終難以做到。
“伯母,伯父才剛醒轉,身體不受控製,說話不太方便。”
秦浩在一邊兒說道。
要知道,把一個人獨自放在山林數年,沒有與他交談,都回產生失語症,更別說苗青這種臥病在床的人了。
這麼多年了,一直都躺在竹榻上,靠著藥材續命,雖然保住了性命,卻損耗了不少的元氣,虛弱無比。
需要好一段時間的進補,才能慢慢的康複。
“嗯,我知道,我太激動了。”
李婉眼眶通紅,喜極而泣。
“秦浩,真是太感謝你了,你救了我們一家,是我們的大恩人。”
李婉激動的說道。
說著,就要給秦浩跪下了。
“伯母,我跟靈兒是朋友,這都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