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臉色陰沉。
他挑戰神殿殿主,展露實力,正是希望前者知難而退,放棄庇護血煞宗。
神殿殿主雖然奈何不得他,但縹緲神殿畢竟是神宗勢力,曾誕生過神境,有神境遺留的寶物,著實令他忌憚。
卻沒想到,對方冥頑不靈。
反觀血煞宗眾人,眼眸瞪的滾圓,緊緊盯著神殿殿主,似乎在辨別後者的話語真假。
一言一語,是地獄和天堂。
“如此說來,殿主是一心袒護血煞宗?”
秦浩麵無表情,盯著神殿殿主問道。
“秦天君,以你的境界和實力,血煞宗並不入你的眼,何必揪著不放。”
“血煞宗知錯悔改,定會拿出令你滿意的賠償。”
神殿殿主淡淡說道。
血煞宗,是神殿用來對抗武運商會的最後屏障,絕對不能任由秦浩覆滅。
況且,他這個殿主親自出麵,若是都不能保下血煞宗,縹緲神殿的威嚴,將會一落千丈。
萬年積攢的威儀,付諸東流,化作空談。
“秦天君,隻要你開口,血煞宗的寶物,任你拿取。”
血厲急忙說道。
刀架在脖子上,他不敢有半分吝嗇,不惜拿出血煞宗萬年積累,以打消秦浩的怒火。
“那就是沒得談!”
秦浩麵色冷漠,說道。
一瞬間,氣氛凝滯沉悶,仿佛山雨欲來,壓的眾人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
“秦天君,我神殿屹立南鬥域,已有數萬年之久,也曾誕生過神境。”
“一座神殿底蘊,非是你能想象。”
神殿殿主麵色不改,自顧自說道。
濃濃的威脅意味,任誰都聽得出來。
天劍掌門和奔雷穀主心頭一凜,神殿若是動用手段,那就是雷霆之怒。
想當初,一座天宗勢力崛起,想要挑釁神殿威嚴。
沒有人出手,僅僅是一張神諭降下,遠隔千裏之遙,雷霆滅世,將那座天宗夷為平地。
“既然如此,就更要領教領教。”
秦浩輕笑,臉上帶著一抹冷厲。
血煞宗,今日必滅。
倘若,縹緲神殿有神境強者坐鎮,秦浩一句話都不會說,扭頭就走。
一座沒有神境的神宗,就是拔了牙的老虎。
他心頭縱然忌憚,遠遠達不到恐懼。
神境留下的手段,那是一座宗門的底蘊和根基,是保命之物,多以震懾為主,用一點少一點。
他不相信,神殿殿主會輕易祭出。
“這是你自己選的!”
神殿殿主輕聲說道。
秦浩心頭一凜,神色凝重,一股危機感降臨。
先下手為強!
唰!
雷步運轉,秦浩出現在神殿殿主麵前,大荒血戟劃起一道美妙弧線,以驚天之勢斬落。
駭人的血芒,如一口血刃,鎖定神殿殿主。
咻咻咻咻咻!
神殿殿主麵色平靜,眼中殺機迸射,祭出一枚玉符,凝聚成五根通天巨柱,把秦浩困在其中。
五根巨柱衝天而起,呈現出青、紅、金、白、藍五種顏色五行之力逸散,形成一座囚籠,散發出磅礴威壓。
轟隆!
五根巨柱一蕩,形成一麵彩色光幕,秦浩的攻擊轟落,引發陣陣漣漪。
隨後,就如泥牛入海,沒有了聲息。